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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H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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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7 00: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更多精彩请关注:www.de_depa.c0m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看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
    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
    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话分两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更多精彩请关注:www.de_depa.c0m
    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
    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
    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更多精彩请关注:www.de_depa.c0m。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奶子为你按压,如何?」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
    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那花花太岁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呼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尚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美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突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
    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
    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
    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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