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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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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8 00: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一个不入流大学的学生,或者应该这么说我是个即将失业的大学生,荒唐的大学四年过去,现在,我终于要失业了。我不讨厌这个失业的感觉我不是个好学生,但是我也不是个坏学生,因为我大学职业的原因,那个胖女人,也就是我的班导被我服侍的满满意意,所以我大学里的评价还可以,至少在导师们的眼中是个规规矩矩的学生,当然我的狼友们不这么认为。
    其实失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可能要和我的情人分离了,那种滋味让我痛不欲生,在我的心里,我觉得那是世界末日,就好像好多2012的演员演的那样,但是这里不需要什么玛雅预言,四年的大学生活过去,两个来自不同城市的人即将分开离去。
    唉,情人阿,你离我远去的日子,我是多么的悲伤,多么的不忍,天阿,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见见她吧。
    「林凡,你他妈的还不去领取毕业证滚蛋,在这里望毛个天有个吊用?」张一航的笑駡打断了我的意淫,嗯,那确实是意淫,因为那个所谓的情人是我梦中的情人,虽然她不是梦幻的人物,但是她不属于我,那么纯洁的小天使怎么会和我这么龌龊的男人在一起呢。
    「唉,领完毕业证就失业了,我当然不想领了,你个白痴领过了?」我很是怀疑张一航,他居然能够如此的豁然。
    这个家伙是个小白脸,男人靠脸蛋的吃饭的那种。最让我不爽的就是看上他的那些母鸡居然都有几分姿色,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些母鸡还有点那么权力,我嫉妒死了这方面。
    其实主要的是我也想有他的运气,我长得比他要帅气几分嘛。不过这是我的自我感觉,在那些母鸡的感觉来看,显然张一航这贱货胜出了。看来有男人味的男人不如他那种弱不禁风的阿,也许那些母鸡喜欢特殊嗜好吧,不然张一航现在背上的红痕我不信是他自己玩出来的。
    反正那种方式我是接受不了,而且没有哪个女人敢用我做实验,因为她们看到我脸上的莲蓬胡子以及那一道横眉就退居三舍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些需要我的女人。
    「贱男,哥们还没领呢,我要在此再看看这个地方,这个我梦开始的地方!」说完话的我心中一阵惆怅,梦醒时分,甜尽苦来。
    「林凡,别拽文了,狗屁的梦阿,就是个鸭子而已,何必那么在意,这世道在哪当鸭子不是一样!」张一航一脸鄙夷,他看着楼下的花红酒绿,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我,最后忍不住还是吐出心中的那口浊气。
    「别TM鸭子鸭子的,哥们这叫公关,你不懂,我这不是出卖肉体,我这是在为人民服务,哥们才不像你那样,纯种的亚洲鸭子。」「我操,你这个男人做鸭子还立牌坊,我真他妈的佩服你,不愧是贱男,京大如果你说第二贱,我肯定没哪位敢说第一贱呢!」我听完哈哈一笑,「老张阿,这话我不赞同阿,不是还有你呢?」张一航听完也是哈哈一笑,接着一拳打到我的胸口,当然只是象徵性的,就他那软绵绵的拳头谅他也不敢和我挑衅。
    「林凡阿,算是我说不过你!对了,殷雨柔不回江南了,你知道吗?」「是吗?我不知道阿,再说她回不回江南关我什么屁事?」我反问了一句。
    「别几把装相了,你那点心思,咱宿舍的哥们哪个不知道?上次你还不是还问小刚来着,装几把毛阿,你私下里搞这搞那,说实话,你真给我们北方人丢脸,有事就直说吗?想上殷雨柔,哥们们也可以给你出出主义吗!」「张一航,你拉倒吧,就几把你们几个,出来还不把人吓死了,就你们这名声,比我还他妈烂。一个大鸭子,全校女人闻名,一个小流氓,全校女人害怕,一个超级变态,全校男女皆怕!」「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全校闻名的假正经,你怎么没说呢?你老说我们,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装正经,操!」张一航又开始说大实话了。
    「哥们这是地下工作者,跟你们不同,哥们这是为学所困,不得已而为之,不像你们自甘堕落!」「装逼,最讨厌你装逼的样子,跟你说正经的,你也没个正行,不想说算了,本来想告诉你点秘闻,这下正好省点口水,晚上我还得舌战群芳呢!省了,省了!」「又去给女人舔屄去?你小子毕业也不忘老本行阿,佩服,佩服,莫不是你爱上你的第二职业了?」我很是诧异。
    「唉,啥爱上不爱上的,饭总是要吃的,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没办法阿,你让我去做苦力你觉得现实吗?」说完,张一航摆出一个健美选手的姿势。
    我看见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
    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斤的重量,身上除了皮和那点肉,估计都是骨头了,来阵大风的话,这小子能叫风给吹走了。
    「算了吧,别臭美了,快给我说说雨柔的事!」我嘴上说的轻松,但是心里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张一航这小子估计吊我胃口,他知道的,我其实一直很中医殷雨柔这个女孩儿。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如此飘渺,长发飘飘,眉目清秀,窈窕多姿,如梦如幻。
    「哈哈,哥们儿,想找殷雨柔太简单了,就是你常去的那里-都市迷情,仗义吧!哈哈!」张一航这次确实很仗义地拍了拍我的肩头。
    不过陷入呆滞中的我显然没有注意他的离去,笑声越行越远,而我依然恍若昨日。
    ……
    「嘿,小子,我就要这个了,这家伙长得真爷们,看他脸上的胡子我就喜欢!」一个妖艳到至极的女人手开口说着嗲嗲的话语,细腻的手指上夹着一只特殊的女士型香烟,口中吐出的烟圈尽数喷到对面男人的脸上。
    堂倌看到了男人眼中的不屑,他知道该如何处理,因为这里没人想惹事,而且老板也对即将离开这里的少男少女一定优待,不然这里的生意也不会如此的好,都是老板还算仁慈的心灵博来的。
    「大姐头,这位兄弟马上金盆洗手啦,也许今天应该给他一个宁静的夜晚,让他去思考美好的明天才是!」我看着服务生那笑容可掬的脸,心中居然升起一丝感激,虽然我讨厌这里,但是我却不得不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提供我的衣食父母,没有这里我很难存活在这个肮脏的城市。
    「哦?是这样吗?」女人的眼角向上尽挑,眼中充满了兴奋。
    我感到一丝不安,这种不安就好像猎物天生对猎人的恐惧一般,看来今天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是的,大姐头,希望你能给这位兄弟一次机会!」堂倌能说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不夸张的说,他们的老板也要给这女人积分薄面。但是此刻的我却不想理会太多,因为我的心绪不在这里。
    我自始至终没有再抬头看那个女人一眼。
    「哦,原来这么有趣,小子你还别说,我本来想谘询下他本人的意见,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今天晚上非他莫属!」妖艳的女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客房走去,临走还能听见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她有点不耐烦了。
    堂倌歉意的向我鞠了一躬,说道:「兄弟,对不住了,你看到了,我也尽力了,今天只能再让你辛苦了。」我缓缓地抬起头,微微一笑,「哥们,无所谓的,反正最后一晚了,就当我报答这里的恩情了。」我站起身,整理下褶皱的衣服,然后甩了甩没有几根毛的头,向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有些好奇这女人的来历。
    「哥们,这女的干什么的?」
    堂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说话。
    我带着疑惑离开了大堂,可是我对面的墙壁镜里出现了一副阴冷的面孔,那熟悉的面孔上带着邪恶的微笑。
    ……
    那条通道我并不熟悉,因为那里是贵宾区,对于我这样的档次来说,这里就是禁区。
    走在有些陌生的地毯上,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中的忐忑还是出卖了我,腿肚子在打晃,那个邪恶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晃动,我无法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当我正在犹豫是否还要在这里做完最后的功课的时候,一个可以触发心灵波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中。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嘿嘿……」
    女性柔弱的声音中带着祈求,此刻我没有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因为这个声音对于我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它是属于心中的那个角落中的女人,占有我大半心灵的女人。
    而那个笑声我也不陌生,这应该是一个我认识的男人。
    声音逐渐在变小。
    在意识的驱使下,我追逐着那声音。
    我被诱导着前进,一直向前,再向前,前面是一片黑暗。
    ……
    到了。
    正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隔壁的门却是紧闭的。
    声音来到这里被那扇门阻挡住了。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贴着门听着,但这该死的门实在让我郁闷,居然连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
    黑暗的走廊里只有我自己,虚掩的门露出的光亮吸引着黑暗中的我。
    打开门的刹那,我觉得这光线好强,甚至超过了正午的太阳。
    「你来了?小帅哥,你很识时务吗!」
    我没有理会这令人厌恶的声音,我只想看看什么东西会如此的刺眼。
    原来是房间的中央是一盏高能吊灯,而且这个房间设计的非常奇特,四壁全是镜子,包括房间的顶部也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房间,房间对我的吸引力甚至大于对面的那个半裸女人。
    如果说这里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床头的上面是一面正常的挂镜,只不过这面镜子挂的有些叫我不解,要是它挂在床的对面,这房间会显得更成格局。
    「小帅哥,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了,赶紧和老娘进入娱乐环节吧!」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没有再去说多余的话,直接进入正题。
    八九月的天依然是闷热闷热的,我这人虽然吊儿郎当,但是穿衣也算讲究,白色的长衫,浅色的长裤,不过也都是薄料子的,没办法的,都市迷情这里也是上档次的场所,穿的太拖遝太不入流的话,根本没机会在这里混口饭的。
    这女人的力气不小,她如同一头狂暴的雌兽,恶狠狠的将我扑到床上,好想我就是她的猎物一般。
    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反抗她,因为我还在想着刚才的情景,我在想镜子后面是不是就是对面的房间呢?可惜任我如何努力地看向身后的镜子,镜子中的镜像依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那蠕动的女人只是我讨厌的那个。
    「嘿,小帅哥,看什么呢?这里有老娘这样的美女,你就该知足了。」女人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有些怒气,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锐利的指甲划破我的长衫,嵌入我的肉体中。
    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如果让我解释,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麻木以至心死。
    女人骑在我的身上,她不停地撕扯我的纱衫,我唯一一件还算上档次的衫子就这样毁灭在女人的手中,可惜毁灭依旧在继续,因为长衫之后就是可怜的长裤。
    「喂,我说这位阿姨,做爱本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你这样简直是对性爱的一种侮辱!」我有些忍不住了,这件衫子可是我用一星期的精液换来的,人是铁,饭要是钢的话,那么精血无疑就是人的钢铁。
    「嘿,小帅哥,我就喜欢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有想强奸你的感觉,如果你这样的壮男能配合我一下,那么今夜将更加的美妙!」女人轻佻眼角,嘴梢微扬,一张浓妆的脸上满是希冀,显然她已经入戏了,而且她觉得她就是这部戏的主角。
    「阿姨,你暂停一下,我自己来吧!」
    我实在不想看见明天穿着布条走在大街上的我,我决定保留这条对我来说不菲的裤子。
    「小帅哥,那多麻烦,还是叫我来吧,你今天侍候好老娘,明天你想要什么样的裤子老娘就给你弄什么样的裤子!」话未落地,我的裤子已经在女人的手指下化为一条条的布片。
    现在的我剩下的只是无奈和无助,无奈我的行头已经消失殆尽,无助我的运气如此衰。
    面对一只母老虎的我甚至无法提起自己的性欲。
    这女人的皮肤保养的不错,身段也很丰满,而且仔细观察的话,这女人并不丑,只是妆花得太浓了,将她本来的面容掩盖的几近消失。
    紫色的半透明薄纱睡裙下是黑色性感的内衣,一对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内裤下的隐私部位若隐若现,在女人剧烈的动作之下,我甚至可以窥到她那底裤下面的黑毛。
    此刻我打不起一丝精神,脑海中总想着隔壁是如何的景象。
    女人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因为她看到了我胸口那男人特有的胸毛,她好似发现了宝贝一般,不用去看我都知道她现在的模样,那不断地咂嘴的声音一丝不落的进入我的耳中。
    这具大床和墙壁是相连的,只不过床连着的也是那面奇怪的镜子。我心底有了一个同样的想法。
    我想伸手去翻开那面镜子,直觉告诉我,那面镜子只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摆设。
    可是显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女人此刻正好倒骑在我的胸口上面,她那硕大雪白的屁股面对着我的脸,而我的双手正好被她的双腿压在下面。
    我微微太抬起头,对面就是女人的大屁股,黑色底裤绷紧成一条黑线,几根不甘寂寞的阴毛从中冒出,女人兴奋的身体已然有了反映,那底裤已经显出一滩浮水印。
    多日的肉体生活之后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现在的我已经懂得如何去取悦那些为我付钱的女人,不过这次能不能收到钱却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
    没有手我还有嘴巴,女人的那道细缝实在离我很近,只要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触及到。
    女人那特有的风骚气味尽数落入我的鼻孔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伸出舌头开始活动起来。
    那圆滚滚的大屁股不是我的目标,舌头只是在上面划过,直入目的地股沟中的那道肉缝。
    当我重重地呼气的时候,女人的身体都会为之一颤,屁股上的肥肉在我的面前呈现出一道道肉浪,裂开的臀缝扩大到我舌头更容易伸入的状态。
    我的舌头在她的底裤上不停地滑动,寻找着那骚气的源头。
    毫无费力地就找到了那中空的地带,我并没有一下中的,而是在那周围来回打转。女人动情的时候,那道细缝边缘的唇肉异常的敏感,这是我这个工作之后的心得体会,尤其是她这种风骚熟女,如果她是那种旷日已久的女人,那么这种效果会更加的好。
    当舌头在肉缝边缘滑动时,我可以感觉到女人肉体中的欲望,那两片隆起的厚唇正在变形,变得更加坚韧,更加饱满,而且底裤也变得更加潮湿。这绝对不是我的唾液的作用,而是女人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所致,那淫靡的骚气味也是越加浓烈。
    我当然不会如此的放过她。
    我抬起头,正对着她的穴口的位置,除了灵巧的舌头,我还有坚硬的牙齿。
    口对口,只不过是她的另一个口罢了。
    我没有顾忌这个女人是否洗过身体,嘴巴直接与女人的底裤接吻。我隔着内裤将女人的那片外唇含住,牙齿直接咬住底裤的边缘,舌尖发力,伸入女人的底裤之中。
    没有了底裤的阻隔,舌头变得更加放肆。
    我的舌头钻入一个空旷的腔道之中,光滑的肉壁与我的舌头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哦!小帅哥,你真坏……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女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语言也显得不那么流畅了。
    我没有理会女人的话,即使我想理,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只有那条舌头和两排牙齿。
    我的舌头想在伸入,但是牙齿的限制让它无法再继续。
    「嗤」的一声,女人的底裤应声而裂。在我奋力一撕之下,她的内裤也得到了我愤怒的报复。
    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女人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那里还没有变质,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哪里居然没有变成深色,反倒如处女般的鲜艳。
    处女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前几天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被我服侍过,据说是哪个富家的千金,叛逆的女孩儿居然来找我破身,我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上掉她,既有钱赚,又有破处的成就感,这样的好事我是不会错过的。
    我转念一想,这绝对是假的,像这样年纪的熟女怎么会有如此的阴道?一定是做过某些手术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竟然增加了几分恶趣味,再加上这女人令我厌恶的感觉,我的嘴巴也开始作怪。
    我含住她的穴口的嫩肉,舌尖不停地深入,但只是起到那种浅尝辄止的效果就可以,这个火候我还是掌握的可以的。
    「哦……小帅哥……啊……不……你真是个小坏蛋……」女人的屁股开始向我的脸上靠来,她的意图已经被我猜透了。
    我当然不会满足她,我一直向后躲着,当我无法躲避的时候,当她的肥屁股做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乾脆闭嘴,停止撩拨她骚穴的动作。
    刺激骚穴的舌头失去了作用,撕咬嫩肉的牙齿也失去了踪影。
    女人的屁股一瞬间也暂停了。
    不过她没有放弃,她依旧在追逐那可以给她快感的东西,她拼命的将那大屁股压在我的头上,最后直接夸张的坐在我的脸上。
    我脸上唯一隆起的工具只剩下了鼻子,她将我的鼻子套进骚穴之中,不停地扭动着大屁股,没想到我的鼻子居然成了另一种替代品。
    我看不到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女人不停地甩着她栗色的披肩发,如同吃了摇头丸一般的凶猛。她身体摇晃的幅度也在加大,湿漉漉地骚穴中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弄得我鼻子全是那带着骚味的液体,有一小部分液体更是沿着鼻翼流进了我的口中。
    骚浪的液体中带着咸咸的味道,好似泪水一样的味道。
    女人的肉体还是那样的丰满,但是重量好想不是很大,不然我坚挺的鼻子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好爽……再深一点……哦……」
    女人在自言自语,放肆的叫床声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我重重的呼吸。
    这个动作显然对她来说很累,我估计也就过了不到10分钟,她的动作就终止了。
    「哦……好累……让我休息一会……」
    「小帅哥……没想到你真是个宝贝呢……」
    「下次我一定还找你……不……我要你成为我禁脔……」禁脔吗?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在她停止垂直运动之前,我的双手已经可以活动了,这一刻的我只是用手将她的屁股托住,我可不想呼吸的时候吸入她那些过多的骚味和恶心的液体。
    但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的双手依然无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心念一转,我有了更好的主意。
    我腾出一只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慢慢的揉捏,力度也是逐渐的加大,而且我自我感觉掌握的还不错,应该是女人能接受的程度。
    「哦……真棒……小帅哥……没想到你还是个……按摩高手哦……」女人舒缓的喘息从口中发了出来。
    我脸上露出一丝恶趣味的微笑。
    「啊……好疼……小鬼……你搞什么……」
    女人跳了起来,她离开了我的身体。
    「疼死老娘了!」
    女人转过头去,看着那雪白的屁股的红痕,小手不停地的揉着,她的脸上阴晴不定,看向我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阴冷的气息。
    我没有理会她的时间,因为我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我也迅速的爬起来,直接跳下床去,留给女人的不是她问题的答案,而是那只属于男人的背影。
    见鬼,这个镜子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心里极其的不爽,因为这看似薄薄的玻璃却无法给我想到的答案。
    能翻转?
    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依旧没有死心的想法,那双沾染过女人骚液的双手不停地在镜子上游走,企图寻找到那看不见的缝隙。但是这面镜子好似和墙壁是一体的,完美的嵌入其中却没有一丝痕迹。
    我不甘的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中的目光带着愤怒的火花。
    是两种愤怒的火花。
    一种属于我,另一种则属于房间的那个女人。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而女人望着镜子中的我。
    时间在流失,而我的怒火却没有平息,因为我心中的不安又开始骚动起来,而我却显得无能为力。
    镜子中的女人突然笑了,那是一种嘲笑,一种猎人捕获猎物那种胜利般的嘲笑。
    我很不解,不理解她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而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她的嘲笑又是哪般呢……镜子中的女人看到了我的疑惑,她笑得更加放肆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想不到答案,只能迷惑的看着镜子中那个半裸女人。
    镜子中的画面没有太大的变化,镜子中的妖艳女人只是弯腰低下手去摸了一下大床,但是房间中却多出了一个另外的女人的声音。
    「不要……你……你不要这样……」
    「嘿嘿!」
    还是这么熟悉的两句话,我听得感觉头皮发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镜子里的我表情忽雷忽雨,阴晴不定,我心里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这个能打开我心灵视窗的声音在向我求救,我想声援它,帮助它,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躁动的心在胸口狂暴不安,我浑身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抓着胸口的手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我在这里第一次有了震怒的感觉,这不是来源于现实的压抑,而是来自心灵的颤栗。
    镜子中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变得很原本一样,只是笑的不再那么放肆,但是她的眼睛中的光芒依然是那样的不屑,嘲笑也在依旧。
    这样的挑衅对于我来说,那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我内心中的暴戾元素在这一瞬间凝聚,聚成了一股力量,一种冲动。
    二话不说的我,大踏步的向床边的女人奔了过去。
    女人没有躲闪,那鄙夷的目光已经让我愤怒的失去了理智,我狠狠地抓到女人的那头长发,就这样揪着她来到了镜子的面前。
    如果唤作是其他的平常女人,那么她一定会被我恐怖的嘴脸吓到呆滞。
    目光中冰冷的愤怒好似将时间凝滞在这一刻,粗暴的动作也让这个女人感到了彻骨的疼痛。
    刚才还风骚入骨的熟女这一刻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两只肥美的爆乳也裂衣而出,令我惊诧的是,她的两个粉红色的乳头竟然在空气中变得硬挺挺,而我目光扫到她的两腿之间,那个骚浪的洞口更是流出大片的液体。
    一瞬间,我无意中竟吸入了大把的淫靡的骚气,绷紧的神经刺激下,我原本没有任何反映的下体也有了躁动的反映。
    这女人是个拥有受虐倾向的异类,我的直觉告诉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而我居然是个虐待倾向的异类。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哼!」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鼻音和不屑的笑容回答着我的答案。
    「他妈的,你个婊子,我可没什么耐性!」
    我的话语如同我将勃起的下体一般,在逐渐的变得强硬。
    「哼,我哪知道,小帅哥,你问错人了哦!」
    她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在如此的情况下,还在挑逗着我的神经,打击着我的尊严。
    「是吗?」
    「呵呵!」
    我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但是这微笑是内心中那黑暗一面的微笑。
    「砰……」
    我揪起她的头,恶狠狠地按在镜子侧面的床桌上。
    这一下是否让她神智不清?我不知道,这只是我愤怒的一击。
    接着我就是对着她的侧脸,抽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啪……」
    等待她的是无数的耳光。
    女人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脆弱,她竟然还会扭过头来盯着我,那双眼睛里也没有屈服,反倒有种我无法理解的兴奋。
    我的心突然有点发慌。
    ……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不可以……」
    熟悉的女人声音再次传到我的脑海中,夹杂着入耳的还有布帛撕裂的声音。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捂住耳朵,我无法抵御这种刺心的疼痛,无解的我只有用这简单的方式挽救自己,但是那声音依旧无形的穿了进去,一直向前,直到我那不堪的心底。
    我痛苦的抱着头,半蹲在地上,摇晃的身体暴露着我内心中的无助。
    面前的女人看着几近崩溃的我,眼神中竟有了一丝波动,但是我看不见那好似怜悯的目光。
    女人轻捂着已经肿起的双脸,她直起了身体,然后弯下腰来,略带询问的口吻问道:「嘿,小子,你没事吧?」我的目光穿过指缝看见了她那不寻常的动作,但是我没有回答她。
    「该不会这次玩大了吧?那样可就不好玩啦!」「唉……」她在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睚眦欲裂,浑身好似充血一般,愤怒和不甘在我身体的血液中蔓延,这一刻不只我的双手充满了力量,下体的阴茎也达到了欲望的极致。
    懦弱的宠物在这一刻变成了凶猛的野兽。
    「玩?」
    我不需要女人的回答,她那微张的小嘴被我塞进去了两只手指,阻止了她说话的权利。
    刚才还算直立的身体再一次被按在床柜上,还是刚才的那张弓形。
    「我他妈的玩你才对!」
    她扭过头来,充满疑惑目光的双眼不解地看着我。
    我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
    另外的那只手按着她雪白的脖颈,充血的阴茎与她的下体近在咫尺。
    她没有任何遮掩的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湿漉漉的阴门已经有些乾涸,残留的少量晶液在灯光下已经不在透明。
    我没有任何暗示,直接挺起那根硕大的阴茎,将她的阴道贯穿。
    不能正常思维的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阻力,但是不畅的结果需要复出代价,拔出的阴茎上带着丝丝血痕,属于谁的并不重要,事实已经不能改变。
    「啊……好疼……」
    面前的女人发出第一声来自疼痛的叫声,我可以在镜子中看到她那张不适的面孔,那原本是妖媚的双眼中充满了晶莹的水痕。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刻的我更加的不是,同情不属于她。
    我继续做着刚才的动作,粗暴的阴茎以同样粗暴的方式进出着女人的阴道,在红色液体的润滑下,她的阴道已经不再那么乾涩,而这样的结果,换来的就是我顺畅的抽插动作。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着反抗的本意,但是她看似丰满的肉体在我的面前根本无能为力,当她的身体疲劳之际,只能放弃那象徵性的抵抗。
    一切都是假像,即使是她自己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点。
    痛苦的眼神被兴奋的愉悦代替,肉体的抗拒变成了自主的迎合。
    「啊……怎么会这样……好美的感觉……」
    「哦……在猛一点……在用力……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风骚的叫床声,它们已经将我沉重的呼吸所掩盖。
    「啊……好痛……呜呜……」
    另一个哭泣的声音掺杂其中,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我心中的邪火需要发泄,而我面前只有一个女人。
    空闲的手捣向女人的前胸,揪住她翘立的乳头,没有爱抚,只有蹂躏。
    女人被这种痛楚的刺激到极点。
    「啊,疼……啊……继续……好美妙的感觉……」从未体会到的虐待快感被我激发出来,她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扭动,配合着我抽插她阴道的阴茎,一对圆滚滚的但大奶子前后滚动,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享受着快感,而我则是施与她快感的男人。
    我本能的欲望却无法得到宣泄,充血的阴茎经过多次液体的洗礼依然没有要发射的迹象,而女人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已经变得酥软无力。
    我厌倦了她阴道的感觉,那泥泞不堪的道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感觉。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右手揪起她无力的脑袋,胯间那挺起的阴茎,对着女人还在呼吸的小嘴就插了进去。
    她的小嘴显然比下面那张被我扩大的阴道应加舒服,里面那条滑腻的舌头摩擦着阴茎上的龟头,麻木的快感在苏醒。
    荒唐的刺激下,我的左手居然握成了一个拳头。
    不知道女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是我久战沙场的下体变得疲劳,总之在她的小嘴中我体会到了想要的得到的感觉。
    我突然抱住女人的脑袋迅速的活动着,这是最后的疯狂。
    马眼的大门终于洞开,久违的精华尽数射入女人的口中,这一下显然憋的太久,她的小嘴双边满是白色的液体留下去的痕迹。
    大吼过后的我感觉到了一种轻松的感觉,无意识的指令传达了下去。
    「哢……嚓……」
    墙上的那面镜子裂开,我无意识挥动的拳头打碎了那面镜子。
    来自身体的疼痛让我向那边望去,那一幕定格在我的意识海中,身体的疼痛依然被我遗忘。
    ……
    隔壁的房间里,有着同样的一对赤裸的男女再做着我刚才的动作。
    不同的是,两个房间的主角不同。
    那边享受的是女人下面的男人,而女人却在痛苦的做着让男人舒服的动作,她眼角的泪痕是她的本心。
    那是两个我熟知的人。
    我想不到会有如此的一幕,这是为什么?难道她也为了生活而沦落?
    ……
    「雨柔,你学习的不错嘛,看来你很有前途哦。」「呜……我不想的!」「这可不是我逼你的,这是你自愿的!」「是你说这样才能帮助林凡的……不然……阿……」「什么嘛,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林凡这一刻也许已经离开这里了!」「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还装什么啊,你看自己都舍不得离开我的宝贝,你个骚货!」「啊……我……」「你什么你啊,赶紧享受生活吧!」「啊……你好坏……哦……不要这么粗暴啊……我会高潮的……张一航……你轻点阿……啊……」无尽的呻吟淹没了我的世界,只有张一航那扭头的笑容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这里还是两个世界,因为中间那层玻璃阻隔了他们的视线,我就这么看着隔壁的春色大戏。
    当清醒过后,剩下的只有迷茫。
    我心中的镜子破碎了,被这难以接受的现实压碎了,一片一片,散落在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生活?这就是狗日的生活,哦,不,应该是人日的生活。
    当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有前路的时候,我只有享受今天,享受现在。
    我开始发声大笑,疲倦的肉体再次苏醒,昏睡过去的女人被我摔到了床上,她那依旧未曾封闭的蜜洞再次接受新一轮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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