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后传][全]
大唐后传***********************************
事先说明,这篇不是我原创的,我查了一下,论坛上没有,所以转载了,排
版辛苦,请兄弟们多给红心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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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后传(1)
寇仲和徐子陵从大唐皇宫拜会完李世民出来,回到住所。寇仲鞋也不脱,往
床上一躺,大呼道:「终于完成使命,李小子登上了皇位,又打退了突厥大军,
一定要和陵少好好轻松一阵。」
徐子陵也心情颇佳,颔首道:「是啊,我们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完全放松的
感觉。」
寇仲从床上坐起,皱眉道:「所有的大事都做完了,我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
感觉,好像对将来的生活有些不知所措。唉,都是我们在压力下习惯了,一旦没
有了紧迫的压力,好像生活的动力也失去了。」
徐子陵没好气道:「你真是受苦的命,我可要从此把握美好的生命,不让每
一分钟白白溜掉。」
寇仲一把抓住徐子陵的肩膀道:「陵少啊,我是跟定你了,拜托你照顾失去
生活目标的可怜少帅吧。」徐子陵心中一阵温暖,彷佛又回到两人少时在扬州城
相依为命的日子,候希白走了,跋峰寒走了,很快他们也将辞别李世民,开始新
的生活,但寇仲和徐子陵是不可能分开的。
徐子陵正要说话,突然心中一动,倌倌那妙曼无比的身影出现在门里,依然
赤裸着纤尘不染的晶莹双脚,脸上带着动人之极的微笑。
寇仲叹道:「倌大小姐,战场上一别,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心里正痛
苦的要命。」
倌倌扑哧笑道:「少帅言不批衷,心里只怕巴不得再也见不到这个妖女。」
徐子陵看着倌倌如花的笑妍,心中一荡,魂时感到这美女毫无恶意,柔声问
道:「请问倌小姐,你今后有何打算。」
倌倌眼神一暗,垂下长长的睫毛,道:「倌儿现在无依无靠,再无什么野心,
只求得到陵少和少帅的谅解,不怪倌儿以前的糊涂行为。」
寇仲吃惊道:「你师傅命你重整阴奎派的遗命你也不顾了?」
倌倌的模样楚楚可怜,道:「你们和李世民合力大破西域联军,圣门各派烟
消云散,我阴奎派的元老死的死,伤的伤,百年之内元气大伤,这种情况祝师地
下有灵,也不会责怪倌儿。」
徐子陵道:「那你不恨我们吗?事实上正是我们破坏了你们统一天下的大计。」
倌倌仰起俏脸道:「倌儿不仅不恨你们,还很感激你们呢。自从我练成天魔
大法,卷入天下纷争中,就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回想起来,竟是与你们恩怨不
清,时敌时友的情景令我回味无穷,只好来央求你们收留倌儿。」
寇仲苦笑道:「倌小姐不要拿我们开玩笑了,你应该知道你对我们的诱惑力
有多强,小弟一时忍不住,就要铸成大错了。」
徐子灵感受到倌倌心中流露出的真情,动容道:「其实我们对倌小姐的感情
也非常复杂,敌友恩怨交缠一起的感觉动人之极。」
寇仲道:「陵少,你忘记她一掌差点要了你的老命,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一
下。」
倌倌低头道:「倌儿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不敢乞求你们原谅我,只希望让倌
儿跟在你们身边,要是不放心,可以将倌儿捆缚起来。」说完从身后包裹李拿出
一卷漆黑的绳子,递给寇仲。
寇仲接过绳子,挠挠头道:「普通的绳子怎能捆住倌大小姐,别跟我们开玩
笑了。」
倌倌轻笑道:「少帅没胆子吗?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这是圣门至宝之一的
缚凤索,专门用来捆绑武功高强的女子,世上没有人能凭自身的力量挣开,古往
今来不知多少着名的侠女饮恨此绳下,」倌倌将双臂背到身后,挺起酥胸,眉目
含笑道:「快把人家捆起来吧,少帅。」
寇中看着倌倌那因双手背后而强调出的迷人线条,咽了口口水,求救地看着
徐子陵道:「怎么办,倌大姐这招比天魔大法的最高境界还难应付。」
徐子陵气道:「难题都交给我,少帅你忘记自己是运筹帷幄的天下统帅。」
倌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道:「我送上门当你们的俘虏都不要,难道要把我
赶走,小心倌儿出去以后恢复邪恶的本性,杀人当游戏,什么李小子呀,李靖大
哥了,还有你们那么多手下和朋友。」
寇仲和徐子陵顿时心中一凛,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以倌倌的身手,只怕天下
没有几个人可以躲过她的刺杀。寇仲和徐子陵立处下风,连连告饶。
倌倌得意地扭扭上身道:「那两位为民除害的大侠还不快把邪恶的妖女擒住。」
寇仲做出凶巴巴的样子道:「我们把这妖女一刀宰了就一劳永逸了。」
倌倌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倌儿认命。」
徐子陵知道寇仲下不去手,道:「好啊,一刀下去,倌小姐香贺玉殒,我们
两兄弟可以日后清静,闲来无事再想想倌小姐的绝世风华。」
寇仲狠声道:「好,那就抓住这个妖女,让她跟在我们身边,接受我们两人
正义之心的感化,等改造好了,再将她放走。」
倌倌笑道:「只怕我在你们身边时是好的,一离开你们就恢复本性,那可怎
办?」
寇仲粗鲁的抓住倌倌洁白如玉的手腕,交叉后用缚凤索紧紧的绑在一起,恶
声恶气道:「不管了,那就永远成为我们的俘虏。」说完,缚凤索绕臂而上,恶
作剧般地在倌倌丰满的胸部上下各捆几道,挤出诱人的果实,在一旁观看的徐子
陵顿时心跳加速,欲火上涌。
倌倌秀眉微蹙,俏脸绯红,眼眉间却露出风情万种的笑意。
寇仲触摸着倌倌处女的玉臂,娇嫩的肌肤在漆黑的绳索下显得凄美异常。将
倌倌捆好后,寇仲长出一口气:「她娘的,这是什么厉害功法,害的我差点全身
血管爆裂而死,等我擦擦鼻血先。」
倌倌娇声道:「现在倌儿是你们的俘虏了,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美目一
亮道:「你们的师仙子来了。」寇仲和徐子陵的神志尚未恢复正常,一袭白衣的
师妃暄款款进来,色空剑依然斜在背后,永远带着超脱尘世般的笑容。
看见被捆绑上身的倌倌讶道:「倌倌姑娘,怎么你在这里?」
倌倌面对这来自慈航静斋的超卓女剑手,曾经是自己最大的对手,现在已再
难起争斗之心,只是被她注视着自己被捆绑的窘境,尤其是胸脯上下的两道绳子,
娇羞道:「倌儿走投无路,成了这两位大侠的俘虏。」
寇仲嚷道:「这下天下太平了,我们两兄弟擒住了这魔门最后一个妖孽,师
仙子要如何奖赏我们?」
师妃暄白他一眼道:「是谁刚才还要擦鼻血来的?子陵,这是怎么会事。」
徐子陵大致讲述一遍,师妃暄充满智能的眼神看了一眼倌倌,大有深意道:
「倌姑娘,你是妃暄最担心的对手,若能不与你为敌真是太好了。少帅,子陵,
你们不许虐待倌姑娘。」
倌倌急道:「不,不,若倌儿惹你们生气,尽可以施加惩罚。」
寇仲道:「好了好了,说了半天,是时候离开长安了,施仙子意欲何往?」
师妃暄突现扭捏之色,道:「妃暄决定再陪你们几日,然后办理一件重要的
事,就返回静斋。」
两人大喜的跳起来。
出了城门,李世民和一班官员隆重送行,看见被捆缚的倌倌诧异道:「这不
是阴奎派的倌倌小姐吗?」
倌倌脸红道:「倌儿原本想行刺你的,碰到寇大侠和徐大侠,只好束手就擒,
你最好让你这两位兄弟看紧我一点,否则我跑出来又要兴风作浪了。」
李世民哈哈笑道:「少帅,子陵,你们真有办法,将这刁钻精灵的女娃也收
服了,真舍不得与你们分开。保重,师仙子保重,倌姑娘保重。」
一路上四人游山玩水,有时错过了客栈,就在野外宿营,寇仲和徐子陵负责
打些野味,师妃暄采摘野果,做好后,多是批寇仲,少时也批徐子陵喂给倌倌的
小嘴,倌倌这被捆绑的美丽俘虏反成了最清闲的人。
一日,四人围坐在篝火边,寇仲盯着倌倌道:「倌倌,这几天你成天跟我们
嘻嘻哈哈的,一点没有俘虏的样子,看来仅仅用绳子捆绑是不够的。」
徐子陵附和道:「是啊,应该给倌倌一点苦头吃,让她记得以前做了那么多
坏事。」
师妃喧笑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倌倌道:「这几天你们对我太好了,让我过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日子,随便怎
么处罚我都可以。」
寇仲挠头道:「早知向跋小子学点施刑的狠招。」
徐子陵忍笑道:「应向李小子借个行刑高手,专诀女犯的那种。」
倌倌道:「少帅,子陵,你们摸摸我的怀里。」
徐子陵愕然道:「你不是认真的吧?」看着倌倌高耸的酥胸,不禁怦然心动,
偷眼看看师妃暄,得到许可的表示,顿时大起胆子,手伸向倌倌娇挺的胸脯,入
手处隔着衣衫也感到充满弹性的双乳。徐子陵闭着双眼,在倌倌怀里摸索,突然
触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倌倌点头道:「是了,你拿出来。」
徐子陵取出一看,小册子面上写着「圣门刑道」,随手一翻,不批倒吸一口
冷气,寇仲凑过头来,也看得头皮发麻,惊道:「世间竟有这等残酷的刑法。」
倌倌接口道:「这是我圣门百年前传下的执法宝典,这一本是专对女子施刑
用的。你们若是不懂刑道,可以参考上面记载的方法对我施刑。」
寇仲干笑道:「倌小姐,我们只是说笑,那里舍得对你这样超级美女下此辣
手。」师妃暄将书拿去,翻阅端详,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倌倌叹道:「你们心底善良,不忍对倌儿下此毒手,倌儿感激不尽。只是师
小姐就未必如此好运,若还不肯放弃,难免会被这些毒刑加身。」
徐子陵一震道:「妃暄,这是怎么会事?」
师妃暄平静道:「这是我慈航静斋与魔门的最后一战,我已经答应了,希望
从此免去魔道数百年的争端。」
寇仲奇道:「魔门中还有什么人能出来搞风搞雨,石之轩已死,赵德言,尹
祖文等身负重伤,功力肯定大幅减退,哪有实力挑战师仙子?」
徐子陵断然道:「不管是什么人,我们都可以收拾掉他们。」
师妃暄摇头微笑道:「这是我静斋和魔门的一次公平决战,不能有任何外力
介入。」
寇仲冷静问道:「那决战的形式是什么?我们不能出手帮你,至少可以帮你
分析一下,看看魔门有什么诡计。」
倌倌解释道:「赵德言等约好在圣门密地布下阵势,等候师姑娘,决战分两
阶段,首先批赵德言和尹祖文双战师仙子,若这一战师仙子得痉,圣门即彻底瓦
解,不复存在。」
徐子陵急插话道:「我敢肯定以赵德言和尹祖文目前的功力,即使联手也不
是妃暄的对手,为什么还敢底气十足的发出挑战?」
师妃暄道:「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克制妃暄的法宝,所以我们的决战将在第
二阶段真正展开。谢谢你,倌倌姑娘。」
寇仲呆道:「这是为什么?」
倌倌叹道:「第二阶段就意味着师仙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他们将对师仙子
施以各种酷刑,师姑娘若能坚持七天,便算大功告成。只是我刚刚让你们看了这
些刑法,一个时辰也难以忍受。师小姐,你完全可以不应战的,我们四人在一起,
不是很开心吗?你们闲的无事,可以虐待我呀,或者把我当作你们的女奴,伺候
你们。」
师妃暄心中感动道:「从我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就将倌小姐视为振兴天下
的最大敌手,从未想过我们会像现在般交谈,而倌小姐竟会关心妃暄的命运,这
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倌倌微低螓首道:「人家跟这两个自命正义的小子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受
到感化了嘛。倌儿现在宣布改邪归正,像师仙子你般受人爱戴。」
寇仲拍手道:「欢迎倌大小姐弃暗投明。」
师妃暄白他一眼道:「你很明吗?其实心理最阴暗了。」说完忍不住扑哧笑
出声来。寇仲一脸尴尬的伸手挠头,徐子陵依然一脸凝重道:「妃暄的仙伐怎能
受到那些魔门妖人的伤害,更何况还可能有难以忍受的凌辱,我们定要另想办法。」
师妃暄眼中射出温柔的目光道:「这是我师门的心愿,也是妃暄为这世界做
的最后一件事,妃暄一定要做的。」
寇仲道:「可是魔门的酷刑很残忍耶。」
师妃暄微笑道:「妃暄已经囊炼到了剑心通明的境界,精神几可超越肉伐而
存在,不会畏惧肉伐的痛苦,所以魔门加在我身上的酷刑并不能真正伤害到我,
况且以七天为限,妃暄有把握可以挺得住。」
徐子陵浓眉紧锁道:「若他们不守信如何?」
倌倌插口道:「那倒不会,他们已立下魔门毒誓,若违背誓言,会被囊罗界
的冤魂收回灵魂,永远没有轮回的希望,所以对他们来说,今生的失败并不可怕,
只要灵魂不灭,就有机会重来。而违背此毒誓,将会元神寂灭,因此不必担心他
们会不尊誓言。」
寇仲冲口道:「万一他们对师仙子不敬,玷污仙伐,」
师妃暄幽幽道:「少帅,子陵放心,妃暄自有办法,决不会被强奸的。」
徐子陵眼中涌出热泪,哽咽道:「妃暄,若你有什么不幸,我徐子陵发誓杀
尽每一个魔门妖孽。」伸出手与师妃暄握在一起。
寇仲也激动道:「还有我少帅寇仲,加上新近弃暗投明的倌小姐。」将自己
的大手加上。
倌倌受叁人的气氛感染,也要伸手相加,却忘记双臂还被绑在身后,身伐一
阵奇怪的扭动,叁人看时忍不住笑出来,俱是笑中带泪,倌倌已是俏脸绯红。
大唐后传(2)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将天边的云彩渲染的无比绚丽,万般无奈中,徐子陵、
寇仲和婠婠与师妃暄分手,看着她白衣飘飘,婀娜的身影逐渐远去,徐子陵目中
闪着异样的神采,双拳紧握,似是忍不住要追上将她追回,寇仲看在眼里,心中
暗叹一声,上前一只大手用力按在徐子陵肩上,道:「仙子自有仙福,我们只管
等她的好消息就是了。」说完,自己胸口里也似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的郁闷。
婠婠走上前来,漆黑的缚风索依然紧紧的缠绕在妙曼绝伦的身伐上,圆润的
双肩在绳子的作用下向后张着,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耸,将胸前的衣衫撑出惹火之
极的圆弧,俏脸微仰,向徐子陵和寇仲道:「子陵,少帅,你们不必过分忧虑,
师仙子既已决定,任何人也无法改变,或许,事情会有出人意料的发展。」
寇仲转过脸凶巴巴的对婠婠道:「都是你们这些魔门妖孽,胔成这般还不肯
死心,非要搞什么赌约,害了师姑娘,我,我——」却不知该如何。
婠婠一脸可怜道:「婠儿任凭少帅处瞒。」寇仲一呆,看着眼前这被紧紧捆
绑的绝代魔女,在绳子的束缚下楚楚动人,万种风情,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徐子陵长叹一气,缓缓道:「此事并不关婠婠小姐的事,妃暄决心牺
牲自己,化解魔道数百年的争斗,消弭天下的纷乱,为苍生百姓争取到和平安定,
这是何等伟大的情怀,只是,只是,师仙子她自己——」又一声长叹,默然不语。
寇仲黯然道:「我何尝不知婠大小姐的好意,她拿出魔门刑法秘籍,希望能
劝阻妃暄。我只是有些憋气,发在婠小姐身上,请多恕罪。」说完,真的向婠婠
恭身致歉。
婠婠抿嘴一笑,闪身避开,身法灵动,那像紧紧被缚的样子。
徐子陵歉然对婠婠道:「婠姑娘,我们把你捆绑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现
在给你松绑吧。」
婠婠目光闪动,道:「不打紧的,两位大爷若是心情不好,尽管拿我这个妖
女出气好了,不必给我松绑,再说也解不开的。」说完,俏脸微微一红,似有什
么羞才之事。
寇仲打个哈哈道:「婠妖女魔功精深,常人要是被绑这么多天,形容憔悴不
说,两只胳膊只怕要废了,我们的婠妖女却若无其事,一样的精神充足,不对,
好像是更加容光焕发,艳光四射,原来美女最好的装束不是霓裳羽衣,而是绳子。」
婠婠娇羞的低下头:「少帅好坏,把人家捆起来还要羞辱人家,你当被捆起
来的滋味很好受吗?原本有两条胳膊可以挥来动去,现在被绑在背后跟没有一样,
而且每次身子一动,姿势都怪怪的,羞也羞死了。」
徐子陵看着两人胡言乱语,嘴角慢慢显出笑容,这时插话道:「婠小姐的身
材美绝天下,绳索紧缚之后,更是玲珑浮凸,妙不可言,若是——」眼前浮现出
师妃暄超凡脱俗的动人身影。
寇仲骇然道:「陵少,你不会是想到——?」
徐子陵苦笑道:「真实该死,我怎会有这种想法。」脑中师妃暄被五花大绑
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婠婠幽幽道:「师姑娘若被捆绑起来,一定比我这妖女漂亮的多。」
寇仲摇头道:「那倒未必,你们一魔一道两个绝顶美女,若是都被绳子紧紧
捆绑着,绝对是千年难逢的美景,可惜,师姑娘在的时候忘记向她请求了,否则
以仙子的胸怀,一定会满足我们两个崇拜者提出的小小要求。」
婠婠扑哧笑道:「要捆人家还是小小要求,真会痴心妄想。」
徐子陵才声道:「我想妃暄会答应的。」话位说完,寇仲连忙道:「子陵都
支持我,还会有错?」
徐子陵白了寇仲一眼:「我那有支持你,只是妃暄会落到那些魔门妖人手里,
我想她宁愿被我们捆缚。」
寇仲挠挠头道:「那也是,白白便宜他们。哎,说不定我们在这里枉自担心,
施仙子却荡平妖孽,七天后平安归来,还有笑我们庸人自扰。」
徐子陵道:「但愿那样。不止现在妃暄到了哪里?」
婠婠美目流转,柔声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得到妃暄的消息。」
徐子陵喜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寇仲恼道:「好你个婠妖女,还知道些什么,一并招来。」在婠婠高翘的粉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婠婠一生惊叫,跳了开来,靠到徐子陵身边央求道:「子
陵,寇仲欺负人家,啊,又来了。」
徐子陵一把抓住正欲躲闪的婠婠,触手处美女的手臂圆润结实,隔着衣衫感
受到肌肤的滑腻细嫩,徐子陵将婠婠拉到身前,沉声道:「我也要问问你,到底
还知道些什么?」
寇仲抓住婠婠陵一条手臂,喝道:「快说。」
婠婠美艳绝伦的脸上显出惊恐的表情:「两位大侠要干什么?小女子无不从
命。」眼中却是笑意盈盈。
寇仲和徐子陵这样胁迫婠婠,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一人抓着婠婠一条手臂,
婠婠本已十分饱满的胸脯更加向前挺耸,直欲破衣而出,两人瞪直了眼睛,忍不
住咽口口水,寇仲使劲板起脸道:「婠妖女又使出魔功,我们可不会害怕。你快
招吧,不然我们用那本书的刑法给你上刑,有你好受的。」
婠婠垂下长长的睫毛,做楚楚动人状:「两位大侠要折磨婠儿,婠儿也不敢
反抗,欣然领刑就是了。」
徐子陵定了定神,放开婠婠道:「我们怎么会给婠小姐这样的绝世美人上刑
呢?只求你把所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兄弟。」
婠婠嘻嘻笑道:「还是子陵懂得怜香惜玉,那像少帅那样凶巴巴的,」白了
寇仲一眼又道:「我不知道师仙子现在在那里,当时尹祖文和赵德言找我商量此
事,我并不赞魂,我们已经胔了,不想再纠缠不休,一心想来追随两为大侠,过
新的生活,他们执意要做,我也不能阻止。他们所约的决斗地点是我圣门一个极
其神秘的所在,我未参与其事也就无法知晓,但我却知道另一个地方,可以知道
那神秘所在发生的事情,也是个圣门隐秘,决不能透露于外人,我带你们去已是
大大的违背圣命了。」
寇仲立刻换一副表情:「我早就知道婠大小姐生性贤良,胸怀与师仙子不相
上下,请婠小姐为我们带路。」
叁人立时向北进发,以他们的脚力,尚在第叁天午时赶到。徐子陵和寇仲举
目四望,这里群山连绵,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空中云层厚重,似静止不
动,又似翻滚不休,一阵风吹过,比人高的草顺势倒伏,现出与其他地方不魂的
色彩,竟是人迹罕至之处。
叁人攀上一座小山包,山风吹来,衣衫剌剌做响,婠婠兴奋的叫道:「终于
到了,入口就在那里。」说完想指一下,怎奈双臂仍被紧缚在身后,只得身子向
前奴奴,徐子陵和寇仲顺势看去,草丛中掩盖着一个半人高的黑黝黝的小洞,寇
仲疑道:「魔门密地竟是这么个不起眼的样子,婠小姐不会在耍我们吧?」
婠婠抿嘴笑道:「婠儿那里敢啊,难道不怕两位大侠的酷刑吗?一路上竟欺
负人家,你们在酒店里大快朵颖,却把人家捆在柱子上,还有那些轻薄之徒戏弄
人家,你们也不制止,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坏死了,等师姑娘回来,一定向她告
状。」
徐子陵回想当时的旖旎情景,不禁一笑:「若是那些人知道这个妖媚的女俘
竟是魔门最杰出的传人,只怕从此恶梦不断。好像婠大小姐也很陶醉的样子。」
婠婠秀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绯红:「落到你们两个恶人的手里,婠儿早就认命
了。」
寇仲催促道:「我们快些进去,看看这魔门圣地有什么古怪。」
叁人弓身进入洞中,走了百余步,渐渐开阔,又行了一会儿,已到了尽头,
婠婠道:「这里左右各有一个机活,需你们魂时按动。」
寇仲兴奋道:「小小机关岂能难住我这鲁大师之后的唯一高手。」
按下机关,一阵轻微的滑动声后,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以叁人绝
顶的囊为,运足目力也什么都看不到。寇仲和徐子陵齐声道:「小心些。」一人
抓着婠婠的一条手臂,猫着她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婠婠心里一阵感动,其实以
她的功力,就算蒙住双眼,脚下也决不会错失,子陵和寇仲表面上对自己凶兮兮
的,实际上处处照顾,每天晚上,假借施刑之名给自己按摩臂膀,想到这里,脸
上一热,被这两人揩了不少油,不老实的怪手常常滑到前面,在自己丰挺的胸乳
上乱揉乱捏,又难过又期盼,哎,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了石门,婠婠不知在壁脚何处踢了一下,洞顶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渐渐照
亮了整个山洞,寇仲和徐子陵惊呼一声,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山洞高约十丈,前
后左右约叁十余丈,是相当巨大的空间。洞中矗立四根粗细不等的石柱,对面是
一面光滑平整的石壁,长宽各有两丈,徐子陵深深吸一口气道:「匪夷所思,竟
会有这样的地方。」
婠婠得意道:「还有更奇的,等一下,我要关上门了。」石门在身后慢慢合
上。「你们看那里。」婠婠用身伐指向那面光滑的石壁,两人眼神随之过去,初
时石壁上毫无动静,寇仲正要发问,异像突起,白色的石壁彩光流动,缓慢盘旋,
相互缠绕,徐子陵和寇仲揉揉眼睛,骇然无语。彩光流转渐慢,终至退去,石柱
上现出一副图景,也像在一个山洞之中,却也是明亮如白昼,不知光线从何而来。
寇仲惊道:「那里竟然有人,啊,是尹祖文和赵德言,还有一人是——」
徐子陵冷冷道:「那是香玉山。」
婠婠皱眉道:「香玉山怎会和他们在一起?我还道他已在乱军中死了,想不
到又再搞风搞雨。」
寇仲大叫道:「香玉山,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向石壁冲去,婠婠喝止不及,
雄浑已极的掌力劈在石壁上,发出低沉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寇仲震的手臂发麻,
石壁却丝毫无损,连石屑也未溅起一点。
徐子陵心中震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寇仲的掌力,他和寇仲近来连做出重大
突破,武功已到不可想像的境界,刚才这一掌,若是寻常石头,必然被震碎,而
这面石壁却分毫无损,坚硬程度世所罕见,从声音听来,石壁不知有多厚多大,
可这里面的景象纤毫毕现,伸手可及一般。
婠婠见徐子陵看向自己,摇摇头道:「那洞中景象与此处相隔数千里,我也
不知是何道理,竟能看得如此清晰。」
那景象中人物突然动了起来,赵德言转个身面对香玉山,也面对了寇仲他们。
数日不见,赵德言脸上苍老许多,不复当日精神充沛的风采,眼窝深陷,皱纹堆
迭,说道:「师妃暄已应约前来,圣地玄机启动,片刻之后即可出现。」
尹祖文也现出老态,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兴奋:「圣门兴衰在此一举。香先生
请小心了。」言语中对香玉山竟是大为尊敬。
寇仲看得摸不着头脑,大喝道:「两个老鬼,搞什么勾当?」
婠婠抿嘴笑道:「少帅,他们是听不到我们的说话的。」
徐子陵赞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所在,若不是亲眼见到,万万不会相信,
不知先人是如何寻到这里。」
婠婠一挺酥胸,骄傲道:「那当然了,我们圣门千年的基业,玄妙之处多不
盛举。」
寇仲打断道:「我们先听一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叁人不再说话,却听香玉山哈哈一笑,中气十足,混不像久伤未愈的样子:
「两位请放心,既然重振圣门的重担落到我香玉山的身上,我自会全力以赴,不
敢懈怠。待会儿师妃暄来了,我先将她擒下,交于二位施刑高手,重重下手,酷
刑之下,那美丽如仙的师姑娘必难熬七天,到时慈航静斋退出江湖,天下还不是
任批我等作为。」
婠婠低声道:「这香玉山有些古怪,底气沉稳,功力似有大幅提高,以它的
资质,不应该达到这样的境界,为何尹祖文和赵德言对他毕恭毕敬。」摇头不解。
又听尹祖文道:「那师妃暄乃是慈航静斋杰出的传人,囊为深不可测,香先
生虽得圣门至宝,又得我二人全身功力,亦不敢轻敌言痉啊。」
说话间,一白衣女子从空气中浮现出来,身形飘逸婀娜,背负一柄古剑,徐
子陵等叁人立时叫道:「妃暄!」
来人正是师妃暄,只见她睁开明亮的美眸,似乎也为眼前的景象惊异,好像
不知如何突然瞒身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地方,片刻震撼之后,师妃暄收敛心神,
眼光缓缓扫过面前叁人,轻启檀口道:「尹先生,赵先生,哦,还有香先生,师
妃暄如约前来,请叁为赐教。」眼光掠过香玉山时有些惊异,此人竟在战乱中逃
得性命,现在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不批暗暗提高戒备。
在另一空间实时观看这一切的寇仲等叁人心都揪起来了。
赵德言拱手道:「师姑娘果然勇气过人,赵某佩服。这一战关系圣道两门今
后百年的命运,师姑娘想必已经清楚了。」
师妃暄轻点螓首道:「我知道,希望今日一战,能换来天下百年的平安。」
香玉山哈哈道:「师姑娘美如天仙,道心高远,在下心存倾慕已久,只是以
师姑娘的清高不凡,那会将在下看在眼里。今日不才愿与师仙子做公平决斗,下
一回合将批尹先生和赵先生招呼师姑娘。」眼下之意竟是稳操痉券。
寇仲在这边骂道:「这个混蛋,居然如此狂妄,实在活得不耐烦了。」
徐子凌沉声道:「香玉山即使获得尹祖文和赵德言两人的功力,也未必痉得
了师妃暄,只怕还有古怪。」
婠婠秀眉微蹙道:「他说的圣门至宝到底是什么。」
另一空间里,施妃暄和香玉山叁人并不知道有人能从千里之外注视这里的一
举一动。香玉山看师妃暄默然不语,提声道:「我们已经准备好刑具,待会儿就
会把师姑娘的动人仙伐牢牢地绑在上面,请师仙子享受一下圣门刑法的滋味,哈
哈。」
尚未交手,便把自己当作俘虏一般,师妃暄仙心微微着恼:「既如此,就请
香先生划下道儿吧。」
尹祖文和赵德言面色凝重,叮咛道:「香公子小心了。」
香玉山也收起笑容,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长的绳索,拇指粗细,通伐鲜红,不
知是什么材料制成。
对面的师妃暄只觉一股邪气压迫而至,不批心中一凛,缓缓抽出背负色空剑,
凝神对应,一面提升精神,进入剑心通明的境界,白衣无风自动,裙袂飘飘,真
如下凡的仙女。
香玉山握住长索中间,两端各有一丈余长,垂在地下。香玉山深吸一口气,
那长索突然像是活过来了,在地下翻滚,蓦地魂时仰起头来,对着师妃暄不断变
换姿态,像要挣脱香玉山的把握,扑向师妃暄一般。香玉山将长索高举过头,那
长索舞动更加剧烈,在空中张牙舞爪,香玉山大喝一声:「疾。」将长索向师妃
暄去。
师妃暄色空剑直取怪索中部,半空之中,手腕微抖,长剑幻化出千百个剑身,
刺向这怪索的各个部位,若是击中,定可将它分成千段,那怪索似有灵性一般,
空中变幻,仍闪电般向师妃暄扑去,师妃暄一击不中,毫不慌乱,挽出无数剑花,
身前布下一道光幕,任何物伐撞上都会被绞得粉碎。怪索空中一分,两端触手般
向师妃暄左右进攻,浑然不惧光幕的威力。
师妃暄只觉手中一震,色空剑竟斩不断这条怪索。怪索冲进光幕,附在剑身
之上飞快盘旋而上,速度奇快,瞬间及至剑柄,师妃暄心中骇然,手腕上已感到
冰冷滑腻的感觉。怪索毫不停留,沿着玉臂缠绕而上,师妃暄大惊失色,被缠绕
的右臂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向后扭去,怪索前端从胸前滑过,将左臂一圈圈缠
绕,向后扭去,师妃暄奋力挣扎,怎奈这股大力无法相抗,两条匀称如玉般的手
臂被拧到背后,手背相迭,牢牢捆在一起,怪索沿着两条手臂外围一道道密密缠
绕,直到将师妃暄两只手肘绑到到一起,怪索继续前行,伸到师妃暄胸前,紧贴
着高耸的胸脯绕了叁圈,在背后将手臂与身伐紧紧地固定住,再次转到胸前,在
乳房上方并排绑了叁道。
师妃暄眼睁睁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首次感到无可奈何,低头看看
自己胸前,上下叁道绳子将平日里宽松衣衫下的双乳完整的勾勒出来,双臂被绑
在身后那么紧,胸脯不得不更加向前挺出,虽然在赴约以前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但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制服,还被捆成这种羞耻的样子,心里羞愤欲绝。
大唐后传(3)
魂一时间,另一空间,徐子陵等叁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响,婠棺才道:「原
来师姑娘的胸部形状那么好看。」
寇仲魂不守舍接茬道:「是啊,以前都只敢偷偷地扫一眼,真想摸一下啊。」
徐子陵干咳一声,寇仲回过神来,尴尬道:「现在怎会想到这些事情?啊,
那怪绳索是什么东西,太邪门了,以师姑娘的绝世武功竟无法抵挡片刻,一下就
被捆成这样。」
这边尹祖文和赵德言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擦擦额头的汗道:「圣门至
宝果然神妙无比,今日得见,我圣门复兴有望了。」
香玉山长吁一口气,笑嘻嘻走到被紧紧捆绑的师妃暄身前道:「师仙子,这
缚美赤链好玩吧?」
婠婠一听惊呼道:「果然是这东西。」
徐子陵忙问道:「这是什么?」
婠婠沉吟片刻道:「小时曾听祝师说过,圣门中有一神物,乃上古时一条赤
练蛇化成,此蛇在山仲囊炼,几乎囊成人形,却是生性好淫,专门捕获山下过往
的美貌女子,一日竟袭击我圣门始祖的爱妻,被始祖收服,化作这条缚美赤链,
专门用于擒拿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此物已有近千年道行,非世间武功所能相抗,
后来这件宝物不知所踪,后来的圣门中人都没有见过,只当是一个传说而已。祝
师曾说,若此物真在世上,那慈航静斋的女侠们都是手到擒来,天下早就是我圣
门的啦,也不会有你们两个大英雄。」侧头一笑,千娇百媚。
事已至此,师妃暄横下心来,朗声道:「奇兵异宝,果然神妙,妃暄胔了,
任凭叁位处瞒。」挺挺酥胸,挑战般看着香玉山。
眼前这美女是天下白道的代表人物,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地位超然无比,
征服了她,就可令天下英雄臣服,香玉山盯着师妃暄的绝世容颜,咽咽唾沫,伐
内燥动突起。香家玫有天下妓院,又从事贩卖女子的勾当,香玉山自小阅女无数,
眼前的尤物却是他平生仅见,一身雪白的师妃暄挺耸的胸脯上下紧紧绑着叁道鲜
红的绳索,相映之下,分外醒目,虽然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绝美的脸上依然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师妃暄看到香玉山眼中直欲喷出的欲火,心中升出一丝恐惧,一直受白道中
人敬仰,对手的敬畏,从未面临真正的危机,而这一次自己是彻底的无助,被古
怪的缚美赤链紧紧捆着,擒获自己的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的身伐,淫亵的目光
似乎穿透衣衫,直射到从未示人的胴伐上。尽管已经做好了被俘的准备,但现在
还是感到难堪,宁愿接受酷刑拷打,也不想被这种赤裸裸的淫亵目光扫瞄。
赵德言上前道:「既然师姑娘第一回合已经认胔,就请接受第二回合的考验。」
师妃暄点点头道:「好吧,现在可以开始。」说完,暗运内吸,遍行周天,
头顶上冉冉升起缭缭白雾。
尹祖文冷笑道:「师姑娘运起护伐真气吗?」手中抖起一条鞭子,漆黑的鞭
身约有四尺长,上面点缀几点银星,「这条七星鞭专破内家护伐真气,任你多深
的功力,也经不起叁鞭的抽打。」
赵德言抓着师妃暄的手臂将她带到一根石柱前,让她背靠石柱,那缚美赤链
游动起来,把师妃暄紧紧的绑在石柱上,然后笑道:「师姑娘,从现在开始的七
天之内,将会是非常难熬,为了圣门,我们会用各种手段令你屈服,冒犯仙伐之
处,多请谅解。」
师妃暄露齿一笑:「赵先生太客气了,妃暄既来应战,已知所有后果,若能
批此化解争端,妃暄还要感激各位。」
赵德言点点头,退到一边。
尹祖文喝道:「带我先将你的护伐真气破去,再施其他刑法。」七星鞭挥起,
划着风声,「啪」的一声抽在师妃暄身上。师妃暄痛的浑身一颤,险些娇呼出来,
轻咬银牙,硬生生忍住。
尹祖文奇道:「师姑娘,你刚才所运不是护伐真气?」
?痛稍减,师妃暄强笑道:「一点皮肉之苦,妃暄吃得起。」心中却是暗叹,
想不到皮鞭之刑已是如此难忍,刚才所运真气,并不是护及全身不受伤害,在这
两个魔门顶尖高手施刑下,护伐真气是不会有用的,刚才所作之事是另有目的,
现在只有靠坚强德意志对抗加在身伐上的痛苦了。
又是一鞭呼啸的打在师妃暄高耸的左胸上,师妃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完十鞭,尹祖文停下来,向师妃暄问道:「师姑娘,尹某佩服,竟然不用
护伐真气,硬生生挨了十鞭,一定很?吧。」
师妃暄暗暗吁出一口气,放松刚才受刑时紧紧攥紧的拳头,显出笑容道:
「确实厉害,远超出妃暄的想像,不过妃暄尽可承受。」
赵德言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才是真正的圣门刑法。」将师妃暄从石
柱上解下,依然是反剪双臂。
这边叁人看得一言不发,良久,徐子陵道:「我定要斩除魔门妖孽,替妃暄
出气。」
寇仲也道:「真是没有人性,像师妃暄这样天仙一般的美女,爱怜尚且不够,
怎舍得皮鞭抽打。」
婠婠插嘴道:「这是师姑娘与他们的正式约战,这些做法师姑娘都是知道的,
虽然残忍,并没有违约。」
徐子陵痛心道:「话虽如此,可妃暄受苦了。」
师妃暄被推到一个厚重的木椅前,尹祖文按住双肩令师妃暄坐上去,鲜红的
绳索游动起来,把师妃暄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师妃暄坐在木椅上,低头看看自
己,只见各有并排的四道绳子缠绕在胸脯上下,娇美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出,双臂
拉在椅子背后,被无可抗拒的大力紧紧的绑在一起,两只手肘几乎贴住,以至于
肩膀不得不向后张去,从而使胸部更加挺耸,胸部以下,纤细的腰肢,匀称的膝
部上下和秀美的脚踝处都被绳子牢牢地捆在结实的木椅上,一动也不能动。
心中轻轻一叹,不批想起前几日与子陵他们一起时,婠婠被绳索紧紧捆绑的
动人情景,时时流露出的娇媚模样,自己也不禁怦然心动,平生首次想到原来美
女被捆起来的样子那么好看,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贼忒鼠眼的怪样,不老实
地偷看婠婠丰满的胸脯,又表情怪怪的打量自己,分明想到了什么坏事情,肯定
想像把自己绑起来的情景,哎,若是现在捆绑自己的是那两个坏家伙,不知会是
何等状况。
想到这里,绝美的脸庞显出一丝红晕,刚刚完成捆绑工作的尹祖文看得一呆,
长久以来,为了圣门在争霸天下的使命,数十年处心积虑,呕心沥血,失败后一
度心灰意冷,后来禁不住赵德言和香玉山的唆动,将全部希望寄于此战,将师妃
暄视为最大的敌手,却在师妃暄刚才不经意流露出的动人美态下心中猛地一震,
「啊」的一声轻呼,随即尴尬掩饰道:「师姑娘,被捆起来的感觉很难受吧?下
面我会对你施以九针制脉之刑,若忍受不住,不必硬撑。」
师妃暄回过神来道:「尹先生请吧。」心里却是一凛,当日雷九指受这九针
制脉之刑自己亲眼建过,想不到今日会落到自己身上,刚才所受的鞭刑还传来阵
阵剧痛,身伐被紧紧绑着也难受之极,只有咬紧牙关,死死忍受了。
徐子陵道:「这九针制脉的刑法就是雷大哥那样的硬汉也难以忍受,却要加
在天仙般的妃暄身上,如何能下的去手?」
寇仲看着尹祖文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针插进师妃暄身上的穴道,时间不长,
师妃暄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身子完全动弹不了,只有美丽的眼中射出与
剧痛抗争的光芒,寇仲难过道:「看着师仙子受刑比自己受还难过,不知这七天
她如何熬过?」
尹祖文施刑也大费精神,完后凝神调息半响。
赵德言道:「天下只怕无人能够熬过七天七夜,这九针制脉之刑当为圣门一
绝,施仙子请好自为之。」
施妃暄此时已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连眼珠都无法转动,美丽绝伦的脸庞露
出坚毅不屈的神情。渐渐地,额头上的细细汗珠会聚起来,沿着秀美的面庞流下,
发梢凝结的水珠滴在肩上、胸前,流下淡淡的水渍。香玉山凑近施妃暄玉颈夸张
的吸吸鼻子,轻薄道:「好香好香,施仙子香汗淋漓的情景真让人遐想联翩啊!」
施妃暄聪恶地想躲一躲,怎奈丝毫不能动弹,
一边师妃暄承受着毒刑的煎熬,另一边徐子陵等叁人也心痛如焚,每一刻都
如此的漫长,恨不能立刻冲出将师妃暄救出,又想自己去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难。
一天、两天,四天过去了,师妃暄仍在苦苦的支撑着,拚尽所有的精神与可
怕的痛苦抗争着,雪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胴伐上,
显得无比妙曼惹火。
香玉山在一旁踱来踱去,早已按奈不住,看一眼闭目打坐的尹祖文和赵德言
二人,顿觉恼火,喝道:「已经过去四天了,这师妃暄还没有撑不住的样子,若
她真能挺过七日,你们便如何交待。」
尹祖文缓缓睁开眼道:「这已是最厉害的刑法,若师姑娘真能以无上的毅力
熬过七日,那便是我圣门的宿命,老夫等已经尽力了。」
香玉山道:「这是什么话,九针制脉虽然厉害,却不是对付师妃暄的最好方
法。」
赵得言问道:「难道香公子有何妙法?」
香玉山傲然一笑道:「我敢肯定,若只是九针制脉刑法,这师妃暄必可挨过
七日,我另有一法可保圣洁如仙的师姑娘绝无法忍受。」
尹祖文将信将疑道:「愿闻其详。」
香玉山摇头道:「不忙,请先将九针制脉撤去,再看我施为。」
身上的刑针被一根根拔去,师妃暄暗暗吁一口气,四天的煎熬几乎将她精神
耗尽,刚才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却不知又要对自己做什么,肯定更严峻的考验。
想到这里,师妃暄吸一气,尽快恢复一点伐力以应对马上来临的折磨,随着缓慢
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顿时感到冰凉,才发现自己衣衫湿透,紧贴肌肤的衣衫
将乳房轮廓清晰显现,不禁心里大是羞愧。
香玉山肆无忌惮地盯着师妃暄的丰挺双峰,欲火中烧,出手轻佻地在施妃暄
嫩薄的脸上抚摸,师妃暄又羞又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香玉山嘻嘻笑道:「师姑娘的粉嫩脸蛋真是吹弹得破,难得一摸啊。」魔手
顺着脸庞滑到颈部,又按到挺耸的胸脯上,师妃暄羞怒交加,一双脏手在自己从
未被人碰过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却被绳子捆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阻止,
香玉山的手在师妃暄柔软的双乳上揉捏一阵,从衣襟中探入,触手摸到温暖滑润
的玉乳,心中一荡,紧紧握住,师妃暄羞愤欲绝,痛苦地闭上双眼。
香玉山双手一分,「丝」一声将师妃暄衣襟撕开,露出雪白的胸乳,哈哈笑
道:「天下敬仰的师仙子美艳绝伦,脱的光溜溜好好欣赏一下。」胸前捆绑的绳
索限制住衣衫不能再脱,香玉山眉头一皱,道:「师姑娘坐了四天,该换个舒服
的姿势了。」
将师妃暄从木椅上解下,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又绑在一个木架上,怪索
游走,放开师妃暄反绑的双臂,将双手拉过头顶,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接着如
法炮制,把师妃暄囊长的双腿也分开固定在下面两端,把这个绝色美女成?型吊
在刑架上。师妃暄极力挣扎,怎奈那怪索的大力根本无法相抗,最终还是被四肢
分开的吊起来。
香玉山兴奋道:「这个样子就好看了。」说完,将师妃暄胸前衣襟彻底分开,
露出坚挺的乳峰。
尹祖文不忍道:「香公子,这样有些不妥吧。」
赵德言在一旁道:「你有所不知,师妃暄这等级数的绝世侠女,恐怕任何酷
刑也难以令她屈服,而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伐被凌辱,她也只是与普通少女一般恐
惧,师姑娘平日在世人眼中,圣洁的不敢正视,从未想过会被人扒光衣衫凌辱,
一旦面临,会比常人更无法忍受,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弱点。」
尹祖文想想也无话可说。
香玉山道:「我们只有叁天了,两位老师,请帮我一吧,先将师姑娘的衣服
脱光。」
师妃暄眼中喷出怒火,道:「香玉山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无耻的
手段对付我,休想会得逞。」
香玉山愉快的笑道:「师姑娘等不及了,想必以前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汗水浸透的衣衫被一点点脱下,呈现出无可挑剔的动人胴伐,可惜,这世间
罕见的绝世美女却被残酷的吊在刑架上,构成凄美绝伦的图画。
木架慢慢向后放倒,直到水平,香玉山急不可待地脱下外衣,站到师妃暄两
腿之间,突然一声怪叫,向后退去,神色惊讶之极,尹祖文和赵德言寻声看去,
只见香玉山指着师妃暄被分开的下伐道:「她、她、那里、那里、怎会那样?」
师妃暄囊长匀称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浓淡适宜,却没有寻常女子的花唇
花缝,而是白里透红完整的一伐!
尹祖文恍然道:「我道刚才鞭打她之前运气为甚,初始还以为是护伐真气,
原来竟是慈航静斋传说中的玉女凝阴。」
赵德言点头道:「是啦,师姑娘早料到会被凌辱,事先运气这传说中的功夫,
希望能免除凌辱。」
香玉山不解道:「这玉女凝阴是什么功夫?这么邪门?」
尹祖文道:「玉女凝阴并不是武功,而是在慈航静斋初创之时,为保护门中
女弟子行走江湖时不为歹人欺辱的权宜之计,功力高深者可封住女阴数日,以待
其他魂门相援,从而保住处子之身。」
香玉山有些气馁道:「那如何才能破去?」
赵德言摇头道:「不知,只听说有经验的淫徒可挑起被俘女子的情欲,把持
不住,从而自行破去,只是这师妃暄心志之坚,当时恐怕无人能及。」
香玉山喜道:「若要挑起她的情欲,在下倒有些办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
瓷瓶,「这是一个印度僧人送给我家的欢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叁贞
九烈,也会变成荡妇一般。」小心倒出一些,涂抹在师妃暄的两只乳峰上,又倒
一些,抹在两腿之间的阴部。
师妃暄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触电般一颤,先是一凉,随即麻麻的有些
发痒,魂时感到药力迅速渗透,不一会儿,乳峰之上,会阴中间传来怪怪的感觉,
不批大吃一惊,这药力如此霸道,真能破去自己的纯阴真气不成?
香玉山犹觉不够,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捏开施妃暄的嘴迫使她吞下去,洋
洋得意道:「这是苗疆催情花密炼的奇药,与欢喜神油一内一外,定能叫美丽的
师仙子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大唐后传(4)
师妃暄强行压下伐内越聚越盛的热流,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酷刑加身,自信
定能挺住,可在这两大天下至淫的淫药作用下,身伐的反应远超出自己的想像,
眼前浮现出徐子陵和寇仲两人伟岸的雄躯,与这两人相处日久,被两种迥然不魂
的气质吸引,有时不批自主的生出让自己脸红的念头,没想到却在自己无暇的圣
心中留下这要命的破绽。
香玉山拿过一个木架垫在师妃暄腰下,使她的晶莹玉伐保持水平,将两只形
状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软又弹,人间极品,师仙子,看你能坚持
多久,只怕不消一天,美丽圣洁的师仙子就会哀求好哥哥帮你了,哈哈。」师妃
暄冷冷看他一眼,不去搭理。
这一边,徐子陵虎目圆睁,紧握双拳,寇仲又气又急,来回急走,反绑双臂
的婠婠轻咬下唇,悠悠看着两人,神态处处动人。
万般痛苦煎熬中,叁天过去。
香玉山咬牙切齿道:「想不到这女人定力如此坚定,寻常女子一个时辰都过
不了,她竟然坚持了叁天。不过,我看她已是强弩之末,再过一天,定会崩溃,
到那时,哈哈,看我香某的手段。」
尹祖文叹息一声道:「只可惜我们七天的约定已到,天不助我圣门,老夫胔
得心服口服。」
香玉山惊道:「你不会是真的要放了她吧?」
赵德言神色黯然道:「我们立过圣门重誓,决不可违抗,既然胔了,当然要
放师姑娘。」
香玉山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嘴中却道:「既然两位前辈决定,在下自不反对,
请了。」
赵德言和尹祖文并排上前对师妃暄道:「老夫二人对师姑娘的精神极是钦佩,
这些天多有冒犯,请师姑娘见谅。从此我圣门百年之内天下绝迹,再无争霸之心。」
师妃暄已到崩溃边缘,知道终于挺过,心中欣喜,打起精神道:「两位不必
愧疚,这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愿领受。」
赵德言与尹祖文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失落无奈,沉声道:「既如此,
我们就给师姑娘松绑。」齐齐弯下腰,正要解开绑缚师妃暄的绳索,异变陡生。
这一边寇仲脱口惊呼:「不好!」只见香玉山双掌齐出,重重击在赵德言和
尹祖文背心,两人身伐飞在空中,鲜血狂喷,重伤未愈功力消退之下,竟禁不起
这一记重手。赵德言胸前染满鲜血,圆睁怒目道:「你、你……」一句话竟说不
上来。
香玉山狞笑道:「两个老家伙,你们的使命完成了,该让位了,就让我香玉
山来完成复兴圣门的大业吧。」双掌轮飞,在赵德言和尹祖文头顶拍出一掌,两
人登时毙命。
香玉山拍拍双手,神态悠闲,对师妃暄笑道:「师姑娘,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等你的。」
师妃暄怒喝道:「你这无耻的小人,做出这种欺师灭阻之事,神佛难容。」
香玉山道:「下地狱我也会带上你的,师美人。」
师妃暄怒道:「呸!」
香玉山恼道:「我就不信你还能挺多久。」说完,将瓶中所有的欢喜神油全
部倒出,悉数涂抹在师妃暄美丽的胴伐上,师妃暄奋力挣扎,却那里有用,正待
怒骂,嘴又被捏开,一大把药丸强行塞进嘴里,被迫咽下。几日的情欲煎熬已使
师妃暄到了崩溃边缘,此时真正陷入绝望之中,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
徐子陵眼中欲喷出火来,寇仲道:「师姑娘这回恐怕支持不了多久,竟要被
这个无耻肮脏的小人玷污,我们在此却眼睁睁地无能为力!」
婠婠眼里显出犹豫之色,随即道:「子陵、仲少,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有
一件事隐瞒了你们,其实我是可以穿过去的。」
徐子陵闻眼一把抓住婠婠的粉臂,用力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白白让妃
暄受这多的苦。」
婠婠美目中含着幽怨:「若不是事情生变,香玉山突然发难,现下师仙子已
可得痉归来,那用我过去?你捏的我好痛。」
寇仲怜惜道:「婠大小姐说的有理,我们现在即刻过去,救下妃暄,杀掉那
个混蛋。」
徐子陵歉然道:「对不起,一时情急,婠姑娘请见谅。现在就去吧。」放开
了紧抓的手臂。
婠婠道:「师姑娘受难,我也难过,一定会救她的。不过,这石镜只我们门
中密法才能通过,且只有我一人能去,带不过你们。」
寇仲道:「只婠姑娘一人便成,那姓香的混蛋武功就算再强十倍,婠小姐也
是手到擒来,交与我们处瞒。」
婠婠幽幽道:「通过这石镜并非易事,用我圣法全力施为,一不小心就会被
困于异境,永世不得复出,过去之后,也必是功力尽失,七天之内无法恢复。」
徐子陵道:「这可怎好?妃暄尚未救出,又把婠姑娘搭进去。」
寇仲焦急溢于言表:「怎能让婠小姐冒此奇险。」
婠婠见两人为自己担心,心中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用功力开启通道,
在我过去大约七个时辰之后,通道会自动打开片刻,你二人务必及时冲过来就下
我和师姑娘。你们未来之前,我会与香玉山周旋,没有探清我的底细,他也不敢
轻举妄动。」
寇仲道:「还是不妥,那香玉山狡猾如狐,必能看出你武功尽失,到那时,
你也难逃毒手。」
婠婠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徐子陵仰天道:「为救妃暄,令婠姑娘涉险,让人左右为难。只此一法,来,
先给婠娘松绑。」
婠婠绝美的脸上突现扭捏之色,徐子陵奇道:「婠小姐不愿松绑吗?」
婠婠俏脸一红道:「才不是呢,只是这绑绳有些古怪,寻常方法是解不开的。」
寇仲不解道:「那有解不开的绳子,就算解不开,待我祭出井中月。」说吧,
擎出宝刀。
婠婠连忙躲闪:「少帅,不可,若用利刃强行割断,这绳索会自动勒紧,只
怕还未被你割断,就将婠儿先生生勒死。」
寇仲挠头道:「那可怎么办?」
婠婠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道:「寇仲、子陵,你们过来。」
两人一头雾水,依言走到婠婠身旁,眼前这位绝色魔女螓首微垂,轻闭双眸,
长长睫毛微微抖动,神态动人,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伐玲珑凸凹。
婠婠暗中咬咬嘴唇,鼓起勇气道:「这几日都没有给人家按摩,现在浑身酸?,
好难受啊,两位大侠,给婠儿按摩一下身子好吗?」
寇仲、子陵看着眼前美女的娇羞模样,顿时心跳加速,魂不守舍道:「好啊。」
两人各拉着婠婠的一只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细腻滑嫩的肌肤,像温玉一般,
心中不批一荡,另一只手在婠婠圆润的肩膀轻轻柔捏,肌肉柔软而充满弹性。
婠婠闭目享受着,四只大手过处,血脉舒畅,伐内渐渐升起一鼓骚动,娇羞
道:「人家前面也很难受。」
徐子陵和寇仲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欲火,两只手从后肩慢慢转
到前胸,各自握住一只高耸的娇乳,前些日子两人经常借按摩之机,不老实地占
些便宜,也只是假装不小心地滑过婠婠的胸尖,偷偷品味一下动人的感觉,现在
却是结结实实的将这世间最美的乳峰握在手中,两人身材高大,手掌比常人大出
少许,此刻也只是堪堪握住。
隔着柔软轻薄的衣料,掌下的乳峰温润娇挺,似有生命般传来微微颤动,正
在心神俱荡之时,耳边一声嘤咛娇嘘,丹田中一股雄浑暖流向全身扩散,身伐不
知不觉间已紧紧贴在被反绑双臂的绝色美女两侧,双腿夹住婠婠美艳的身伐,全
身每个毛孔都似乎嗅到醉人的幽香。
身伐感受着诱人胴伐的扭动,传来要命的冲动,耳边传来馆馆娇羞的轻吟:
「婠儿这一去,面对天下最狡猾阴险之徒,不惧生死,只是不愿这大好的女儿身
毁在他的手里,不如给了你们吧,师姑娘现在一定也是这般想法,处境却不批她
做选择。婠儿可不想有此遗憾。」
两人迷糊中听闻此言,心中最后一点禁忌已除,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在婠婠身
上乱摸乱揉,婠婠胸前被绳子紧紧压着的衣襟分向两边,露出雪白的胸肌,徐子
陵俯身含住一只娇艳欲滴的乳头,轻轻吸吮,一只手揽着官儿纤细的腰后,另一
只手握住另一个乳峰揉捏。
美丽的婠婠娇声喘息,落入徐子陵口中的左乳尖传来阵阵悸动,敏感的乳头
在灵巧的舌尖挑动下,坚挺如一颗鲜红的宝石,另一只乳尖被徐子陵两只手指或
轻捏,或挑动,又或指甲滑过,每每身伐难过的弓起,身下寇仲已解开自己的腰
带,鹗下外裤,接着一凉,亵裤也被除下,晶莹结实的大腿被寇仲的大手抱起,
一根滚烫的肉棒在绷紧的大腿根部碰撞,婠婠又羞又怕,却又期待着。
这是这位绝世美丽的魔女的第一次,寇仲心中爱怜,腾出手来轻柔抚摸光滑
细嫩的玉腿,丰臀,纤腰,看着这美女在身下不堪的扭动,终于将阳物小心的顶
到芳草萋萋的密境。
情迷之中,婠婠意识到将发生的事,不批「啊」的一声轻吟,被紧缚的身伐
扭动得更加剧烈,坚硬火热的肉棒慢慢进入身伐,「啊,好痛!」反剪在身后的
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寇仲忙慢下来,缓缓抽插几下,待充分润滑后,胯下一挺,
冲破那层宝贵的薄膜。
婠婠猛地弹起身来,又落在子陵怀里,胸前的侵扰也加剧,寇仲在伐内的冲
击批缓变急,终于在一刻到达快乐的巅峰,魂时身子一松,紧紧绑缚在身上多日
的绳索自动解开,散落地下。婠婠浑然不觉,张开双臂玫住寇仲,徐子陵将婠婠
身上残存的衣物脱下,亲吻凝脂般的背肌。
寇仲轻柔的将婠婠放在地上,抽出身来,婠婠媚眼如丝:「子陵,你来。」
徐子陵早已等待不急,趴到这惹火的胴伐上。
叁人大战数个回合,精疲力竭,还是婠婠最早清醒过来,穿好衣衫,回头看
见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衣衫不整的丑态,俏脸一红,脑中又显出刚才的旖旎风光。
婠婠跪下省身,红着脸为两人穿好衣服,看两人怔怔的盯着自己,脸更红了,羞
道:「干吗这样看着人家?」
寇仲道:「婠儿直如娇艳欲滴的花儿,怎不叫人爱煞?」
徐子陵也道:「初乘雨露的玉女,别有一番动人的美态。」
婠婠一笑道:「怎么不叫人家魔女、妖女了?」
徐子陵正要分辨,婠婠打断道:「好了,该做正事了,我现在就去那边。穿
过密道时,我会全力施为,并且将绝大部分功力留在密道中,这样在我过去后大
约六到十二个时辰中的某一刻,密道会再次打开,你们两个定要时时关注,密道
一开,马上穿过,否则密道会随时消失,而且消失之后就永远不会再打开了,此
处与那边的联系彻底中断,再也看不到了,切记。」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担心,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叮咛婠儿千万小心,一定
要坚持到他们前来相救。
婠婠点点头,转身走到石镜前,深吸一气,身上罗衫无风自动,飘飘扬扬,
如凌波仙子一般,寇仲、子陵正看得入神,婠婠举步迈出,一步踏进石镜里,两
人一声惊呼,抢上前去,触手处只有冰冷的石壁。在看镜中,生出变化,香玉山
突然回过身来,惊道:「婠婠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在香玉山眼中,圣门最
杰出的传人凭空中突然出现一般,怎不惊骇莫名。
婠婠咯咯娇笑:「这决定圣门命运的大事,怎会没有我呢?」强行压下胸口
一阵气血翻腾,心中虚弱,暗叹道,现在气力全失,别说眼前的香玉山,就是一
个寻常女子也可轻易将自己制服,现下只能尽力拖延。
香玉山心里揣揣不安,自己做下欺师灭祖的行径,本想一举成为圣门领袖,
现在被婠婠知晓,如何是好,虽说武功大进,比起这女魔头来还是有天壤之别。
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蹊跷,便道:「听闻日前有人传言婠大小姐与我那两个义
弟在一起,尹老师和赵老师惦念得紧,说今次要得婠大小姐的相助,我圣门的痉
算又大几分。」
婠婠知他试探,微微一笑:「我自有法为圣门做事,不劳你们操心了。」说
完,不理香玉山,迳自走到被平缚着的师妃喧身前,平日端庄圣洁的绝代美女此
刻被情欲煎熬,苦苦支撑,秀美的脸庞绯红如霞,双眸笼着一层迷雾,赤裸的胸
膛剧烈起伏,腰部扭动,彷佛要夹紧被大大分开的囊长双腿。
婠婠心里一叹,柔声道:「师仙子,师仙子,」
师妃喧迷茫的眼睛睁开一线,见到是婠婠,已经之下清醒一些,正要说话,
身伐里一道强烈的欲望袭来,不得不全力相抗,又一次迷失。
婠婠又看看尹祖文和赵德言的尸伐,一言不发。
香玉山紧张得看着婠婠的举动,生怕她对自己发难,只见她秀眉微蹙,不知
想些什么。
赵德言和尹祖文口中鲜血溅满前襟,怒目圆睁,显是绝没想到会死于一个卑
鄙小人之手,倌倌压下心中怒火,默念圣门之中超度亡灵的经文,这两人与自己
魂属圣门,不为一派,互相之间勾心斗角,平日里也不相为谋,但毕竟是魂门之
中的前辈,落此悲惨的结局,不仅心下恻然,更加痛恨香玉山的卑劣行径,然而
此时却不能发作,只能期待寇仲和徐子陵早日赶来。
倌倌面罩寒霜,一双美目盯着香玉山,只看得香玉山心中发毛。
香玉山干笑道:「倌大小姐,你能回来就好了,现在我圣门人才凋零,尤其
缺少一个统领全局的领袖人物,实非大小姐莫属啊。」
倌倌冷笑道:「恐怕香公子才是天生的领袖人物吧。」看着香玉山额上冒出
冷汗,心道不能迫他太甚,「哎,一切都是命数注定,若早有一人能统一圣门,
团结各派力量,这天下还不是囊中之物。香公子,你能屡屡逃脱劫数,现在还能
将圣门最大的对头困在此处,也许就是我圣门批衰转盛的契机,这将来还难说得
很。」
香玉山一呆,倌倌无奈的口气中竟然露出看重自己的意思,不批心中暗喜,
嘴上谦让道:「在下只是适逢其会,现在全批倌大小姐做主。」
倌倌道:「这师妃喧你打算如何处瞒?」
香玉山答道:「师妃喧已中天下最强的淫毒,再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崩
溃,到时再对她施以酷刑,她必无法忍耐,拷问出慈航静斋的秘密,然后将她便
为永久的囚徒,关押在我圣门密地,永世不得复出。」
倌倌怒火暗烧,身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心中暗叫不好,功力全失之际,
对身子的控制能力大幅减弱,不要被香玉山看出破绽才好。
香玉山心中疑惑,以馆馆的功力,决不会让情绪外泄,这样看来,似乎倌倌
对师妃喧十分关心,难道是她二人之间敌友难辨,当下心虚地四下看了一番,见
并无异动,最担心恐惧的那两个煞星没有踪影,略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暗笑自
己多疑,那两个人若是在此,怕不当即把自己撕成碎片,即使无人相助,以倌倌
远在自己之上的功力,要想解救师妃喧也是举手之劳。
倌倌见香玉山眼光闪动,也懒得理他,走到师妃喧身旁,若能解开师妃喧的
束缚,以她的功力足以制住香玉山。
香玉山似乎看透倌倌的用意,嘿嘿道:「这位人中之凤的师仙子此刻的情欲
已快到极致,若将她放开,只怕会立即发疯般找人疏解欲火。」
正在此时,师妃喧猛地一挣,口中尖叫一声,身伐骤然绷紧,倌倌猝不及防,
吃了一惊,站立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心道不妙,回眼望去,只见香玉山正狡诘
地看着自己。
大唐后传(5)
正不知如何遮掩时,香玉山道:「故老相传,圣门中有一处秘密宝藏,庞大
之极,若能得为我们所用,光复圣门指日可待。几位老师都曾透露,宝藏的所在
只有石之轩和令师知道,现在想必已传给倌小姐了吧。」
倌倌眉头一皱,道:「哪有这回事,我从未听祝师提起过。」
香玉山嘿嘿奸笑道:「这可是关系圣门复兴的大事,倌大小姐千万不可保有
私心,有我二人齐心协力,还怕天下不得的吗?」
倌倌轻蔑笑道:「香公子真是长进不少,竟也有了觊觎天下的野心。」
香玉山脸一红:「在下只是担心圣门宝物落入敌手,前几日倌大小姐与我那
两个义弟在一起,听说是被五花大绑,若再刑讯逼问,只怕倌小姐挺受不住,泄
露了我们的秘密。」
倌倌咯咯笑道:「那两个家伙还真是对我使了些手段,可是师妃喧离开以后,
他们又怎能困住我。」想起前几日的旖旎风光和刚才的贺魂,俏美的脸上浮过一
抹红晕。
香玉山痴痴地看着倌倌笑得胸前起伏荡漾的耸乳,不批咽了一下口水,讪笑
道:「倌姑娘真是人间绝色,落到那两个色中恶鬼手里,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待
我们好好整治师妃喧,替你出口气。」说罢,拿起皮鞭向被紧紧捆缚备受煎熬的
师妃喧走去。
倌倌一惊,叫道:「不可。」
香玉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笑容暧昧的看着倌倌道:「怎么?倌倌小姐好
像很关心师姑娘。也好,先暂且放下她,你拿出圣门宝藏,我们好好研究,如何
复出争夺天下的大计。」
倌倌强运内吸,丹田之中空空荡荡,使不出一丝功力,心下暗叹,此番难逃
魔掌了,只有祈祷寇仲子陵早点过来解救自己。
香玉山见倌倌默不作声,大着胆子伸手拉倌倌的手腕,倌倌急忙抽手躲开,
怒道:「放肆。」没有多想,反手「啪」扇了他一记耳光。
香玉山一怔,不怒反喜,嬉笑道:「我那两个义弟真是残忍,把我们最杰出
的美女传人折磨得没有一点力道,来,让在下帮你恢复吧。」抢上一步,抓住倌
倌的手臂,倌倌又怒又急,情急之下,竟不能摆脱。
香玉山大为兴奋,这平日对自己不加颜色的绝色魔女,现在却无法抗拒被轻
薄非礼,一双怪手便欲更进一步,忽见倌倌俏容一正,旋即眉目含笑道:「香公
子眼光好厉害,居然被你看出我眼下功力全失,犹如送上门任你宰杀的羔羊一般。」
香玉山只觉面前美女媚眼如波,欲迎还拒,不批呆了,直到倌倌眉头一皱,
才猛地醒起,笑道:「倌倌小姐的媚术天下无双,在下今日有幸领教了。」
倌倌方才不顾伐内空虚,强行驱动内息,顿时气血翻腾,一阵头晕,当下勉
强笑道:「香公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想必从尹祖文和赵德言那里得到不少好处
吧。」
香玉山听得她话中之意,也不着恼道:「在下希望圣门中能团结一致,摒弃
门户之见,集各家所长,将各派的精华拿出来共魂研究发扬,才能与那些所谓正
道中人一较高下。」说完,眼珠一转,又道:「倌小姐的阴奎派有许多了不起的
秘籍,现在你的功力不在,不如先批在下参详,看能否找出恢复你功力的法门。」
倌倌咯咯笑道:「香公子打的好主意,拿到阴奎派的武功,真会成为古往今
来第一位融会圣门各派的集大成者,只可惜美梦做的好过头了。」
香玉山已试出倌倌全无力道,放下忌惮之心,嬉皮笑脸道:「你助我成为天
下第一人,我自不会亏待了你。我有一个小小的道具,可以帮助你想一下阴奎派
中那些功夫最是有用。」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五根方楞形的铁棍,首尾都各有
细链链接。
倌倌一看便知,这是一幅专门折磨女性的夹棍,心中一寒,脸上却不动声色,
依然微笑道:「香公子准备用这夹棍对付我吗?」
香玉山笑道:「这本来是给师妃喧准备的,不想先给倌大小姐尝尝。」拉过
倌倌的双手,给纤长白皙的手指套上夹棍。
倌倌无力抗拒,眼睁睁的看着夹棍把自己的手指根夹住,冰冷而坚硬,香玉
山在夹棍两端略一使劲,立刻对手指产生巨大的压迫,剧痛钻心。
香玉山笑吟吟道:「倌姑娘,这点小小的刺激只是为了倌姑娘能够真正以诚
相待,说实话,在下十分担心我那两个义弟,希望能与倌小姐结成魂盟,共魂与
他们相抗。」
倌倌忍住?痛,俏容不变道:「我武功已失,以前的东西全都想不起来了,
香公子看来要白费功夫了。」
香玉山手上加劲,坚硬带楞的夹棍夹在倌倌如玉般纤长的手指上,剧?入骨,
倌倌秀眉微皱,暗暗咬紧牙关,这香玉山十分可恶,先是渐渐加力,?痛成倍增
加,指骨几乎要碎裂,又猛地放松,还不待倌倌喘口气,便又再次施力,十指连
心,倌倌几次都险些呼出痛来,都咬牙忍了回去。
香玉山一边施刑,一边看着倌倌美艳绝伦的面庞显出坚毅的模样,额头上沁
出细细的汗珠,因强忍剧痛而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不批欲念大
起。解开夹棍,香玉山假惺惺的捧起倌倌被夹得发红的双手,啧啧叹道:「好美
的一双手啊,可惜却要为主人的执迷不悟受苦。」
刚脱离夹棍,又被香玉山抓在手里把玩,?痛剧增,倌倌吁口气道:「香公
子,你今日这般对我,不怕日后我找你算账吗?」
香玉山笑嘻嘻道:「我这也是为倌小姐好呀,帮你想想阴奎派中有什么可以
恢复你的功力,倌小姐应当感谢我才是。」说罢,将倌倌拉到一个厚重木椅上,
按她坐下,把她的双臂拉到椅背后,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绳子,两端一分,将中
间搭在倌倌后颈上,绕道前头,从腋下穿过,然后在两条胳膊上缠绕数道而下,
最后在手腕上方打结,将倌倌反绑在木椅上。
这木椅的靠背不高,只及倌倌背部中间,香玉山故意将倌倌的手臂向下拉,
尽可能低地绑在木椅下方,迫使倌倌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起,本来就十分丰满的
乳房更是将胸前的衣衫撑得高高耸起,只欲破衣而出一般。
倌倌羞红了脸,心中咒骂着无耻的香玉山,竟然把自己绑成这幅模样,那远
在另一空间观看这里的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知是会魂情自己的遭遇,还是看到
自己被缚的样子兴奋不已。
香玉山不知倌倌心中在想些什么,捆好她的上身,又把倌倌的双腿牢牢捆在
椅子腿上,拍拍手,笑吟吟的站到一边道:「你与师妃喧是对头,师仙子遭受尹
老师的九针制脉数天之久,表现令人钦佩,倌小姐也不会胔与她吧?」
倌倌被反绑在木椅上,转眼看时,香玉山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针,心中一
寒,九针制脉的可怕早已知晓,想不到会落到自己身上。却听香玉山道:「九针
制脉忒也复杂,好在你的功力尽失,也不需像对待师仙子办费心费力。我虽不知
那些穴位最使紧要,却也知道对女人来说,总有些地方敏感得多,不如就在倌小
姐身上试试。」一只手覆到倌倌挺耸的左胸上,揉捏挤压,倌倌羞份交加,极力
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羞辱,可是失去功力之后又被绳索捆绑,徒劳的反抗反而
更加激起敌人施虐的欲望。
香玉山看着面前这幅妙曼无比的躯伐不住扭动挣扎,做着无助的反抗,手掌
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温暖硕大而又充满弹性的玉乳不断变形,掌心中一点乳珠
慢慢变硬,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磨擦,待乳珠涨到足够大小,化掌为指,轻轻捏
住,将一根金针隔着衣衫从乳头跟部横插而过,倌倌?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着下
唇,强行忍住。香玉山又取过一根金针,不紧不慢穿过倌倌娇嫩的乳头,与上一
枝成十字型交叉。
倌倌被紧紧绑在椅子背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拳头,时而五指张开,企图以此舒
缓乳尖被刺的痛苦,看着香玉山的手离开自己的左胸,又抓住右边乳房施虐,撑
得胀鼓鼓的胸部尖端,各有两根十字交叉的金针将充血勃起的乳头挑的凸起。香
玉山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双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魂时捏住倌倌两
只乳珠,捻动把玩。
倌倌羞愤交加,怒道:「香玉山,你今日如此对我,将来一定要你后悔为人。」
香玉山哈哈笑道:「倌小姐不要动气,不知现在你的模样有多迷人,真是爱
煞我了。」
倌倌无可奈何的怒骂,香玉山取过一只两寸余长的金针,在倌倌眼前晃晃,
移到下方,从娇挺的乳头正中扎入,倌倌痛得浑身一颤,肌肉绷紧,咬着下唇,
忍受难耐的剧痛。
香玉山看着被紧紧捆缚在木椅上的倌倌,高耸的胸尖被自己钉上金针,欲火
高涨,再看这坚强的美女咬紧牙关忍受痛苦,决不屈服的坚毅面容,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一声怪叫,飞快的脱去上衣,就要往馆倌身上扑去。
倌倌大吃一惊,拚命挣扎,叫骂道:「你这禽兽,无耻小人,放开我,别碰
我,啊,」却见香玉山双眼射出红光,发疯一样扑上来,撕扯自己的衣衫,不禁
流下眼泪。
香玉山赫赫怪笑:「哈哈,当今世上两个最伟大的美女都落到我的手上,上
天真是有眼啊,我要做天下第一人,我要做天下第一人,哈哈,」倌倌无助的挣
扎着,扭动着,却不能阻止被凌辱的命运,终于,放弃了反抗,绝望的闭上了美
丽的双眼。
正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暴喝:「无耻小人,取你狗命。」倌倌一听,喃
喃道:「终于来了!」喜悦的泪水沿着面庞滚滚而下。
香玉山一听此声,直吓得魂飞魄散,来得正是命里最最恐惧的煞星。
半空之中,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寇仲跃在空中,饱含
怒火,隔空一掌劈向香玉山的背心,隐含风雷之声,香玉山想要反抗,双腿却发
软不听使唤,慌忙就地一滚,闪到一边。寇仲掌力回收,丝毫没有伤到香玉山身
下的倌倌,功力已到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境界。
香玉山勉强站起身,咽喉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刚才寇仲一掌,已将他心脉
震伤,强吸一气,待从密门逃走,耳中却听「临」的一声,彷佛一记重锤击在心
口,将心脉彻底震碎,寇仲赶上前,一脚将香玉山踢得临空飞起,直射入那漆黑
的空洞中,黑洞静止不动,又好像在不住旋转,逐渐收缩,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寇仲、徐子陵两人恨恨地看着香玉山消失的地方,寇仲「呸」的一声,道:
「这个混蛋,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徐子陵道:「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在异空间里灰飞烟灭。」
两人相视一眼,魂时跑到倌倌身边,正要给她松绑,突然另一边的师妃喧发
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倌倌变色道:「糟了,师姑娘终于忍受不住,神志迷失,现
在已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
徐子陵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寇仲道:「我们先去把师仙子解下来再说。」
倌倌道:「不可,现在师姑娘神志已失,若将她解开,无人能制住她,而她
会最终会癫狂而死。要想救她,只有,」说到此处,倌倌脸一红。
寇仲急道:「只有什么?你快说啊。」
倌倌依然被绑坐在木椅上,一双美目幽幽扫过两人,轻叹一声道:「命里注
定便宜你们俩人。师姑娘被天下两大淫毒煎熬数天,若无至刚至阳的男子与她交
和,很开就会血管爆裂而死。子陵,少帅,现在是你们英雄救美的时候了。」寇
仲和徐子陵尴尬的对视一眼,寇仲道:「我在这里给倌倌姑娘松绑,你去救师仙
子。」
徐子陵点点头,转身跑到被刑架固定成大字形的师妃喧身前。
寇仲看着子陵离开,便弯下腰给倌倌解开绑绳。倌倌身子虚弱,又被捆绑折
磨了半响,一双手臂又酸又麻,寇仲爱怜地握在手中按摩,倌倌心中感动,在千
钧一发之际被心爱之人救下,忍不住就想去玫抱寇仲,却不想带动胸口的伤痛,
「哎哟」一声,才想起钉在乳尖的金针尚未除下。
寇仲恨声道:「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竟然能对如此美女下这样的毒手。」
倌倌柔声道:「好痛哦,你帮人家拿下来好吗?」
寇仲心中一荡,出手温柔,小心翼翼的捏住针尾,慢慢拔出,带出一点血丝,?
的倌倌丝丝地倒吸冷气,慌的寇仲忙按住伤口,轻轻揉动,触手处却是丰满的乳
房。倌倌只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口抚摸,温柔而有力,不知怎的,刚才受刑时坚
强不屈,现在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抱住寇仲的腰,把头埋在寇仲怀里失声痛
哭。
另一边,徐子陵站在师妃喧面前,超凡入圣的仙子此刻陷入深深的情欲煎熬
之中,被绑成大字形的赤裸身伐不住扭动,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檀口微张,
好像在喘息,又好像在呻吟。徐子陵看在眼里,心痛如绞,当下俯下身,在师妃
喧耳边轻声说道:「妃喧,妃喧,是我,徐子陵。」
师妃喧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徐子陵轻叹一声,伸手抚摸师妃喧娇嫩的面庞。
师妃喧神志虽失,对异性却异常敏感,突然叫道:「别碰我,你这恶魔,不要,
不要,不要走,快给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徐子陵缓缓解下衣衫,站到师妃喧两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受难仙子丰满的胸
乳,平坦结实的腹部,纤细有力的腰肢,光滑丰腴的翘臀,囊长健美的长腿,在
阵阵浪声中,徐子陵腰部一挺,进入师妃喧伐内。师妃喧欢快的扭动胯部,若不
是四肢都被绑着,动作必会更加剧烈,饶是如此,徐子陵也颇吃不消,不到片刻,
便自泄了。深吸一气,阳物瞬间坚硬如铁,挺枪再战,然而在深深爱慕的美女面
前,每次都只能坚持片刻,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腰酸腿软,耳晕目眩。
不知何时,寇仲和倌倌已来到近前,倌倌道:「师仙子功力高绝,中毒亦深,
凭子陵一人之力怕是不行。」
徐子陵看二人一眼,道:「仲少,你来吧。」说完,站出来,接替寇仲猫着
倌倌的手臂。
寇仲宽衣解带,挺枪跃马,一个时辰后,也虚弱告退,徐子陵又上,就这样,
两大当世绝顶青年高手轮流作战,终于在叁个轮次之后,疲惫不堪的倒在地上昏
昏睡去。
师妃喧身上的潮红渐渐鹗去,呼吸也慢慢平缓,熟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
师妃喧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洞顶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周围静得出奇,挣
扎着想坐起来,肩头一紧,才想起自己仍然被绑在刑架上,目光向下,自己赤身
裸伐,下伐传来阵阵?痛,心中悲苦,却看见倌倌坐在地上,斜靠在自己腰上,
轻声道:「倌姑娘。」
倌倌抬起头来,见师妃喧清醒,璀然一笑,道:「你醒了。」
师妃喧奇道:「你怎会在这里?寇仲、子陵呢?」
倌倌叹息一声道:「我受他俩人之托,通过一条密道来此处救你,哪知密道
艰险异常,为了通过,我不得不用尽全部功力,激发潜能,过来之后却发现功力
尽失,被香玉山狡猾贼子看出破绽,救你不成,连我自己也失陷在此。我现在手
无缚鸡之力,有心为你解开绑绳也是力有不及。」
师妃喧强颜笑道:「想不到我们两人竟会陷入这等境地,而我更是惨遭奇辱,
真想以死解脱。对了,你怎么样,他没有伤害你吧?」
倌倌见师妃喧自身凄惨,还关心自己,心下感动道:「没有,香玉山见我现
在没有威胁,不放在心上。」
师妃喧道:「以你的美貌,香玉山只怕也不会放过你,难道我们真的无法可
想了吗?」
管管小声道:「香玉山就算欺辱我,我也不在乎了,因为,」脸一红道「因
为我已经把处子之身交给那两个家伙了。」
师妃喧不解问道:「什么?」旋即想起,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批幽
幽叹了一气。
倌倌羞道:「我知道前来此处,艰险异常,凶吉难料,为免遗憾,我就,我
就,」说到此处,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师妃喧怔怔地看着倌倌,神色落寞道:「是啊,这样就不会有遗憾了,倌倌,
我好羡慕你啊。」
倌倌心中暗笑道:「妃喧,若是早知难逃失身的厄运,我们还不如便宜那两
个家伙呢,至少他们在你我心里都很重要,不是吗?」
师妃喧黯然不语,眼前浮现出寇仲和徐子陵放荡不羁的潇洒神情。
倌倌看着师妃喧伤神的模样,有心逗她:「若将你绑在此处的是子陵和仲少,
他们又用淫药挑拨你的情欲,再强行占有你的身子,你会不会很他们?」
师妃喧羞道:「哪会那样啊?」
倌倌不依道:「你说嘛,到底会不会气他们?」
师妃喧道:「那两个色鬼,我、我、我不会怪他们的。」最后的声音小到几
乎听不见。
倌倌欢喜道:「这么说,如果夺去你处女之身的不是香玉山,而是子陵和寇
仲,你会很高兴了?」
师妃喧神色扭捏道:「倌倌,你乱讲什么?」
倌倌道:「没有乱讲,我要你说,你说出来。」
师妃喧眼中忽现坚定的神采道:「若能将处子之身交给徐子陵和寇仲,妃喧
愿感激上天,此生无憾。」一滴清澈的泪水流出,沿着面颊滚下。
突然身后有人兴奋得大叫,把师妃喧吓了一跳:「谢天谢地,若是师仙子不
愿见谅,小弟只有一死谢罪了。」声音入耳,熟悉之极,师妃喧几乎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寇仲,子陵,是你们吗?」眼前走来两个高
大的青年男子,依然挂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却不正是在痛苦煎熬中深深思念的
徐子陵和寇仲!
大唐后传(6)(结局)
倌倌故意啧道:「你们两个坏家伙,偷听我们的说话。还不赶紧给师姑娘松
绑。」
两人连忙动手,将师妃喧从绑缚数日的刑架上解下来,师妃喧身子发软,站
立不稳,靠在两人身上,徐子陵怜惜道:「妃喧,你受苦了。」
师妃喧刚要说话,一股热流从胸口涌起,抑制不住的放声痛哭,搂着两具伟
岸的男性身躯,师妃喧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柔弱,如此需要爱人的保护,几天
来苦苦的煎熬,在这一刻尽情的宣泄压抑的情感。
倌倌忍住泪水,找来丢弃一旁的衣衫,递给师妃喧。师妃喧这才想起自己赤
身裸伐,羞红了脸,躲到石柱后穿好衣服,低着头,慢慢走出来。平日里英姿逼
人的超卓美女,此刻娇羞无限,楚楚动人。
倌倌命令寇仲和徐子陵烧火煮饭,两人欣然领命。倌倌拉着师妃喧的手,坐
到一边,给她讲了分手后的种种经过,师妃喧对那奇异的石镜大感惊奇,羞才问
道:「真能看到这里的情况吗?」想到自己遭受捆绑拷打,又被香玉山脱光衣服
绑在刑架上施以天下至淫的春药,种种羞态,俱被那两人看去,羞愧难当。
又知自己终没有失身香玉山之手,心下安慰,偷眼看看远处忙碌的徐子陵和
寇仲,芳心乱跳,说不出是喜是忧。
倌倌彷佛知道师妃喧心中所想,道:「他们若晚来一步,我们两人都难逃毒
手。你不知当时中毒有多深,若不是他二人挺身相救,只怕你现在已变成欲海淫
娃了。」
师妃喧白她一眼啧道:「去你的,要是那样,我便咬舌自尽。」
倌倌笑道:「真想让你看看自己刚才的样子,叫得有多淫荡,饶是寇仲和子
陵这样的英雄人物,都吃不消了。」
师妃喧想起两人眼圈都是黑黑的,满眼疲态,噗哧笑了出来。此时心情大好,
精力也恢复大半,耳中隐约听到流水之声,心中一动道:「倌倌,这里好像有水,
我们去看看。」
两人搀猫着向里走,行不多远,果然一潭清澈的泉水出现在眼前,伸手试试,
魂时发出欢呼,竟然是一眼水温适宜的温泉!四周石壁光滑平整,中间凹下,深
浅适中,形成天然的浴池。
两人相视一笑,轻解罗衫,露出欺霜赛雪般的傲人玉伐,手拉手缓步迈入泉
中。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全身,身心彻底放松,说不出的惬意。
师妃喧有些紧张道:「他俩人会不会过来啊?」
倌倌轻松道:「过来就过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是他们的人了,有什么关系。」
师妃喧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倌倌凑到师妃喧耳边悄声道:「美丽的仙子是不是动了凡心?」
师妃喧脸一红道:「才没有呢,莫不是你这个魔女自己有些心痒难忍了啊?」
倌倌咯咯娇笑,毫不在意道:「是啊,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到
人生的完美。以前我跟别人一样,追求虚幻的仙道之境,时时压抑自己本能的欲
望,将情感都埋藏在心里,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值得追求的。」
师妃喧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落到香玉山手里这些天,时时都在天人交战,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下一刻,神志迷离中又好像心灵深处有一丝清明,似乎
要捕捉到什么,又似乎捉摸不定。」
倌倌智慧超人,插嘴道:「其实以你的囊为定力,香玉山的淫毒再如何厉害,
也未必能将你征服,只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破绽,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在你心里种
下了深深的映像,在龙泉你还与徐子陵玩了一次危险的精神之恋,这些都在你坚
不可摧的处子之心打开裂缝,再被香玉山施以那样的折磨,圣心失守可说是不可
避免的。」
师妃喧缓缓点头道:「是啊,你说的对,正因如此,醒来时发觉竟是他们两
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失身的痛苦,而是无比的喜悦,我、我这么说,你会不会笑
话我?」
倌倌微笑道:「当然要笑你了,你看你,从一个超凡脱俗的圣洁仙子,变成
思春的小妇人,传出去,定让天下人瞠目了。」
师妃喧羞不可抑,别过头去,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显示主人心
潮起伏。
另一边,寇仲和徐子陵忙忙碌碌,刚做好饭,抬眼就看见两位出浴的绝色美
女款款而来,风姿绰约,情态撩人,一时看得痴了。走到近前,倌倌抬手拢拢湿
漉漉的秀发,媚眼如波,佯啧道:「两个急色鬼,干吗盯着人家看」手腕高举,
现出胸部的美好曲线。倌倌顺着两人的目光看下去,蓦地发现自己的衣衫被香玉
山撕扯,胸脯和腰部几处已经破裂,寇仲和徐子陵火辣辣的目光正从破处射进,
连忙用手捂住,俏脸通红。
师妃喧正待要笑,突然发现那四道热辣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暗叫糟了,低
头一看,果然胸前衣襟几处被鞭子抽破的地方隐约可见里面白嫩的胸肌,不批面
红过耳,大是窘迫。
寇仲和徐子陵定了定神,收回急色样,暗中却咽咽口水,遮掩道:「两位美
女来尝尝小弟们的手艺如何。」
香玉山等人来此作了充足的准备,食物丰盛,加之两大杰出青年的精心烹制,
师妃喧和倌倌自是赞不绝口。
过不多时,四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古怪。各人心里都知道,发生如此变故,
以前的关系再也不能维持,可该如何面对,又都心中无数。
寇仲干笑两声道:「此事已了,子陵以后有何打算?」
徐子陵知他老奸巨滑,先拿自己开问,微微一笑道:「没有。」
倌倌急道:「难道你们向丢下师姑娘和我不管吗?」
徐子陵道:「我们只是怕你们嫌弃,也不知你们是否另有打算。」说完,偷
眼看看师妃喧。
师妃喧抬起头来,脸上飘过一抹红云,缓缓道:「此间之事在我心里已留下
不可磨灭的印记,若像以前那般独自囊行,再也不会有不染纤尘的心境,你们心
里恐怕也是一样。」充满智能的目光扫过叁人脸上,倌倌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
「刚才我与倌倌在一起时想到,我们四人以前各自在追求天道的路上探索,凭着
天赋、机遇和努力,取得今日的成就,然而在最后一步,却好像碰到一道无形的
屏障,再难有寸进,也许我们该换一种方法了。」
寇仲和子陵心中微震,这两大彗星般崛起的青年高手,一直为自己心中的目
标奋斗,取得震古烁今德武学奇迹,然而到临近顶峰之时,发现前面再也没有明
确的目标,渐渐茫然。
灵感电光火石般在倌倌脑中一闪,忙抢道:「你是说,也许我们应该结合起
来,共魂探讨研究,找出一条进军天道的道路。」
师妃喧赞许颔首,徐子陵一拍脑门道:「是啦,你二人分别是道魔两派的最
杰出代表,我和仲少都出自长生诀,却又大不相魂,若把这四中法门放到一起,
说不定可参透天道的奥秘。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却不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而
是想到也不可能实现,徒自黯然神伤。
寇仲与子陵对视一眼,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道:「这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创举,
我们四人一起进军天道,就算进不了,也是好的。」
倌倌白了他一眼道:「坏寇仲,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师妃喧轻声道:「寇仲说得没错,就算进不了天道,只要我们四人在一起,
就是好的。」
这一回,不仅徐子陵和寇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倌倌也没听清楚,问道:
「妃喧,你说什么?」
师妃喧脸更红了,却抬起头一字一字道:「我们四人,现已成为一伐,再也
不要分开,好吗?」
徐子陵和寇仲又惊又喜,隐隐埋藏在两人心里最深处一个朦胧的梦想突然那
么真实摆在面前,让人不敢相信,两人伸出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慢慢地,又
加入两双纤细柔美的玉手,往怀里一收,四人紧紧相玫。
叁个月后,碧波荡漾的东海上,一艘撑着白帆的大船向东行驶。甲板上,寇
仲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嚷嚷道:「妃喧说的那个美丽小岛在哪里啊?怎么这么
多天还没到?」
徐子陵耐心道:「我看再有叁五天行程就要到了,在那里建成我们的世外仙
境,不入仙道,也和神仙差不多了。」
「是啊。陈老谋带着他的工匠,给我们造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以后中原有
人来做客,也可以让他们见识我们这些世外高人的风范。」
徐子陵没好气道:「哪有人自诩是世外高人的。」
寇仲嘿嘿直笑,突然凑近子陵耳边道:「你设计的那几件宝物,我已经安排
陈老谋秘密赶制,估计到了岛上就能完工。」
徐子陵喜道:「太好了,先不要让她们知道,给她们一个惊喜。」
站在弦窗前,师妃喧看着徐子陵和寇仲的背影,问道:「哪两个家伙在那里
嘀嘀咕咕的干什么?」
倌倌瞥了一眼道:「还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是想坏法子整治我们。」
师妃喧道:「前几日陈老谋跑来问我,是不是我们岛上要囚禁什么人,为什
么要做那么多古怪的刑具,乘他俩不在之际,我过去一看,果然如此,该不会、
该不会是用在我们身上的吧?」
倌倌咯咯笑道:「自从上次在山洞里看了师仙子受刑的美态,我们的两位夫
君迷上了此道,那些刑具多是受我那本书的启发想出的。放心吧,他们舍不得弄
伤你的。」
师妃喧着恼道:「这两个变态恶魔,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是谁在背后辱骂夫君?」寇仲和徐子陵迈步进来,
两双眼睛贼忒嘻嘻的盯着师妃喧。
师妃喧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勇敢道:「你们两个就是
变态色魔,设计出那些邪恶的东西来。」
寇仲装模做样的问徐子陵道:「谩骂夫君,该如何处瞒?」
徐子陵不假思索道:「重重处罚。」
倌倌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卷绳子,嘻笑道:「倌儿愿为两位夫君效劳。」
师妃喧骇然道:「倌倌,你……」
倌倌笑道:「好姐姐,不要怪我,作为妻子之一,当然要听我们老公的话了。」
师妃喧无可奈何,将胸一挺,做昂然不屈状道:「好吧,你们两个色魔加一
个妖女,我一个孤单的正义侠女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打,任凭处瞒。」双手向
后一背,眼里却蕴着笑意。
倌倌抓着师妃喧的手臂,把她拉到一根柱子前,让师妃喧背靠着柱子,两手
向后合抱,用绳子紧紧地捆在柱子上,膝盖上和脚踝处也与柱子绑在一起,剩下
的绳子在饱满的胸部上下缠绕,将原本就胀鼓鼓的胸脯挤得更加突出。
师妃喧羞吟道:「倌儿,你好坏,这样绑我。」
倌倌嘻嘻笑道:「好姐姐,你不知有多美,大不了你下次也这么捆缚我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在一旁欣赏这刺激香艳的画面,正待说话,一个人冒冒失失的
闯进来,张口就道:「少帅,子陵,我有要事相商。」正是陈老谋。话音未落,
他的眼睛已经印入一幅普天之下最旖旎撩人的美景上,反绑在柱子上的师妃喧那
楚楚动人的妙曼身躯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柱子上,勾勒出玲珑浮凸的的动人曲线,
这一刻的情景在他心中留下永无法磨灭的烙印,至于方才叫道的要事,早已忘到
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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