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22-23]作者:lidongtang
作者:lidongtang字数:2万
第二十二章奸情终有破露时
刚刚脑海中闪过的朱九真身影更让张无忌莫名的兴奋,他感觉阴茎已经硬的
有些发痛,而花径缓柔的蠕动绽缩已不能遏制不住体内愈来愈旺的欲潮,不由喘
息的答道:「想。」
武青婴靡然一笑,将攀勾在张无忌腿上的小脚放了下来,又将双腿收至张无
忌腿间,然后半蹲着摇晃起臀丘,一边回转臻首,呢喃的道:「小弟,这样是不
是快活一些?」
张无忌感到阴茎上传来的快感瞬时强烈了很多,不禁半仰起上躯,口中应道:
「喔……青姐……你端个会弄……」
武青婴俏脸殷红,妙目睇看着张无忌,花唇轻绽道:「那小弟你只管享受,
姐姐来伺候你……」说着又转回臻首。她存心取悦身后的情郎,于是坐在张无忌
的胯间,用蜜穴将那粗硕的肉茎裹纳,忍着花径内强烈的刺激,把两只小手撑在
玉膝上,弓腰屈膝的摇曳玉臀,研磨起来。
武青婴围着肉茎绕着圈的晃动臀丘,花径里娇嫩的膣肉被肉茎捻过,刺激的
她青丝散乱,臻首低埋,娇吟连连。那肉茎仿若一根臼棒,将她体内本已荡漾的
春潮搅的很快澎湃起来,蜜穴里泌出汩汩的春水,从蜜穴与花径间强行挤流出,
又接着被武青婴的翘臀涂满张无忌的小腹。
张无忌双手撑在身下的石块上,半仰身子看着眼前两团不断摇曳的挺翘饱满,
雪玉浑圆臀丘,那一对臀瓣中间的菊蕾嫩红,在莹白臀肉的映衬下愈显得鲜艳。
他的心神愈发的跌宕起来,肉茎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舒爽直让他失魂落魄,俊脸微
微的扭曲着,两只手掌也用力的按压在石面上。
「嘤……好深……」武青婴忽然不堪的一甩臻首,浓厚的青丝如瀑般飘散,
她檀口轻绽,娇音呢喃婉转。
武青婴的娇吟仿若魔音穿透了张无忌的心胸,在那汹涌的欲潮中激起一道浪
花。他忽然忍不住的坐直了身躯,将武青婴前倾的玲珑娇躯搂入怀中,双手抓着
两只莹乳搓揉起来。
「怎么了小弟?不舒服吗?」武青婴娇喘着躺在张无忌怀中问道。
「是太舒服了……青姐,我想射出来……」张无忌也喘息着说道。
「怎么这么急?我们还有时间哟。」武青婴扭转殝首,对张无忌柔媚的嗔笑
道。
「硬的太久了,有些儿酸。吃饭时就差点被青姐拂出来。」张无忌在那花唇
上亲了一口,嬉笑的道。
「小色狼,看你坐到姐姐旁边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武青婴妩媚的剜了张
无忌一眼道。
「青姐,要么你还是扶在石头上,我从你后面弄?」张无忌一边搓揉着武青
婴的挺翘玉乳一边道。
「啊……小弟轻些个。那样……那样太深了呀,你的也太长了……」武青婴
不依的嗔道。
「那怎么办?我可不管,姐姐定要帮我快些弄出来。」张无忌说着,忽然把
手探到了武青婴的股间。
「不要按那里……太……太刺激了呀……」武青婴蓦地感到牝户里那颗敏感
的红豆被一根手指按住,强烈的难耐美感顿时冲入体内,娇躯不禁簌簌的抖了几
下,口中迸出断续的嘶吟。
「青姐,好不好嘛?」张无忌一边揉按着那粒娇嫩柔软却又弹力十足的红珠,
一边锲而不舍的说道。
「好……哟……你先松手……嘤……」武青婴忙不迭的呻吟道,她费力掰开
了张无忌作怪的手,忙不迭从那肉茎上站了起来。
「嘻嘻,青姐真好……你转过去吧。」张无忌搂住武青婴挺翘盈圆的臀丘说
道。
「小弟你坏死了,到处乱摸,还揉动的那么用力。」武青婴责怪的瞪了张无
忌一眼,小手突然探到他的胯间,在那泥泞泞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哟……青姐,莫要捏断了……」张无忌连忙说道。
「断了才好,免得……免得总被你欺负……你坐下……」武青婴嗔道,说着
松开了握着肉茎的小手,在张无忌的胸膛上轻推了一下。
「嗯?青姐,不是你……」张无忌闻言一愣。
「人家可只答应帮你弄出来,可没说让你从后面……」武青婴美目汪汪的瞧
着张无忌,嘴角露出了狡猾的笑意,像只妖媚的小狐精一般。见张无忌没有动,
她巧笑的又接着道:「乖,听姐姐话,我们用个……用个新的姿势。」
……
张无忌半倚半坐的靠在石头上。这石头不大,只有半个人宽,状如躺椅般。
武青婴俏脸嫣红,笑盈盈的走到石边,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呢喃的娇声
道:「小弟,你莫动哦。」看着武青婴背身跨坐到自己腿上,张无忌有些疑惑:
「这不是先前的那姿势么?」正想着,却见武青婴脱去了草鞋,露出了两只雪白
晶莹的小脚。
武青婴抬起颀长纤秀的玉腿,将天足搁在张无忌的大腿上,然后蹲了起来。
她低首扶住了张无忌的耸立肉茎,然后轻移雪臀,将那股间的牝户挪凑相就,待
张无忌的龙头对准了自己的玉蛤儿后,将两片臀丘慢慢的沉了下去。
张无忌从后看去,只见自己的肉茎被武青婴的穴户慢慢吃没,那娇小的牝户
先是被阴茎撑开微微拱起,接着又被阴茎带着向内凹陷,两片嫣红的肉唇也瞬间
收缩了进去。以前与武青婴交合时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能见到她的全部娇躯,而
现在她的玲珑身段却尽收眼底。玲珑粉背,玉圆翘臀,雪嫩天足,给张无忌带来
了一股新鲜的视觉刺激。
「小弟,托着我的手儿。」武青婴吞纳了张无忌的阳物,吐了一口气后说道。
「青姐,这个姿势好玩儿。」张无忌喘息着道,他伸出粗壮的胳膊,将武青
婴的小小柔荑托在了手中。
武青婴将葱玉小手与张无忌十指相扣,两只天足踏在他的大腿上,闻言娇声
道:「那现在姐姐就好好给你玩。」说着娇躯微微后仰,将那翘臀缓缓抬起,待
花径内只留一只龙头时,又轻摆柳腰复将肉茎慢慢吞没。
武青婴飘散的青丝拂过张无忌的脸庞,痒痒的。他托着武青婴的柔嫩小手,
看着她在身上不断挺腰弹动,翘臀抬起又落下,让花径不停的吞吐着坚胀的肉茎。
身上的玉人虽然娇小玲珑,小脚上的重量依然让大腿微微的发酸,却给了张
无忌更强烈的刺激感。
武青婴后倾着娇躯,在张无忌身上起伏着,只见两团玉乳正随着自己的动作
在酥胸前的活蹦乱跳着,让她不由想起卫璧带回来的两只兔子,那只雄兔的红红
阳物,雌兔尾巴下的一团湿靡,心中顿时止不住的荡漾起来,蓦地感到自己的股
间也湿湿的,一道凉凉的湿痕正沿着臀沟流过菊蕾,悬停在尾椎处。此时花径内
的肉茎仿佛被抹了油一般越来越湿滑,进出蜜穴容易了许多。
「唧唧」张无忌忽然听到有若隐若现的水声,不由抬首向胯间瞧去,只见肉
茎上像裹了一层油一般,盈盈亮亮,瞬间被那花径吞没时便挤出一些水来,武青
婴翘臀也被濡的有些潮湿,雪白的臀肌下已经泛出了莹莹的粉红。
「流了好多水啊……明明早上才……」武青婴胡乱的想道,她感到身子有些
发烫,动作不知不觉变的更快了一些,嘴里也「咿咿」的发出了断续的轻吟。
肉茎在翘臀下不断隐现,被紧致滚烫的蜜穴吞进吐出,一波波的舒爽畅美也
随之涌入张无忌体内,与腿上小脚带来的压力,手上柔荑的撑力汇成一种奇异的
感觉。身上娇小的玉体不断挺动,青丝飞舞,娇吟连连,让张无忌蓦地从心间窜
起将之揉碎的冲动。他慢慢的抬起了身躯,有些嘶哑的道:「青姐,再快一些。」
「已经很快了啊。」武青婴一边有些艰难的说道,一边尝试着再快一些,却
发现细腰和两只玉腿已经有些酸胀,臀股间却变得烫热无比。刚开始她做这个动
作也是好奇,却没有想到做起来是这般的费力。
「那青姐你把那抱龙诀运气来。」张无忌说道,一边抬起上躯,在武青婴的
粉背上吮了一口。
「……嗯……」武青婴运起力,却发觉小腹已经有些酸麻。她赤红着俏脸,
把仅存的一些力气都运在了腹上,然后又向上抬起臀丘。「啵」的一声,却是她
发觉运起抱龙诀后花径紧上许多,起臀不再那么油滑,不由加了些力,却把阴茎
挣出了花径。那声响仿佛塞子从酒坛上拔开发出的一般。
「喔……对……青姐……真好……就这般弄……」无比的舒爽畅美从肉茎涌
入体内,张无忌不禁销魂的叹道。
听了张无忌的赞扬,武青婴贝齿咬着下唇,玉蛤摸索着对准龙头又沉了下去。
花径仿若小口绽缩着,遇到阴茎便紧紧裹住蠕动起来,仿若要阻止其进入一般。
「喔」紧致嫩滑的感觉销魂无限,让张无忌从喉中迸出一声闷哼,舒爽的只
把踏在地上的双脚像无头苍蝇般在空中乱踢了几下。
「咿咿」肉茎强行挤开阻隔的花径膣肉,紧致的摩擦激起了强烈的刺激,让
武青婴失声嘶吟起来,娇躯激颤,幼嫩的雪肌上瞬时立起了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
瘩。
「青姐,继续。」张无忌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哑声又说道。
武青婴只觉浑身乏力,脑袋里渐渐变的空白,唯剩下张无忌命令般的催促声。
张无忌的话语和体内的澎湃欲浪促着她不停的起伏着臀丘。每次翘臀抬起,肉茎
脱出时都发出轻微的开瓶声响。那脱了花径包裹的肉茎只在空中晃荡两下便旋即
又被微张的玉蛤小口吃入……
「青姐……嗯……夹紧一点……」张无忌感到武青婴的花径松了一些,销魂
的快感顿时失掉了些许,不由怅然若失的催促道。
「小弟……腿好酸……哟……不行了……」武青婴忽然仰首失魂落魄的叫了
起来,她的俏面满是殷虹,双目也变的失神起来。当翘臀再次抬起时,在那油亮
的肉茎上方颤巍巍的抖栗着,却再不敢落下。
张无忌闻言「呼」的坐了起来,将武青婴抱入怀中道:「青姐,那你扶着石
头,我从后面弄。」
武青婴簌簌的抖着娇躯,颤声道:「不行了小弟……我的腿酸的没知觉了。」
她仰起臻首看向张无忌,美目中满是盈盈春水,见张无忌一脸的欲火难耐,不由
又羞荡的道:「要么我躺着,你在上面入我。」
张无忌看了一眼石头说道:「可是这石头这么小,青姐这么躺?」
武青婴俏脸殷虹,美目似要滴出水来般。她拉张无忌起了身子,然后缓缓的
将上身躺倒那斜斜的石台上,然后盈盈的看着张无忌,口中吟道:「小弟来,托
着姐姐的腿儿……」
武青婴躺倚在石头上,被午后的阳光照射,这玲珑的娇躯仿若天然雕琢。她
的玉体已被细密的香汗濡湿,不再如平时那般莹滑,然而雪肌下泛起的淡淡粉色,
无力搭在石边的两只颀长浑圆的秀腿,以及花唇内如兰的细细娇喘,更让她显得
慵懒妩媚,柔靡魅惑。
张无忌看着眼前的娇躯,喘息顿时又粗重起来,心神跌宕之下只觉武青婴的
一坐一行,一颦一笑,一语一言无不带着致命的诱惑。他立在武青婴的股间,握
住两只纤秀的小腿,将之大大的分开。玉腿中央,一小团拱起的牝户已然变成了
嫩红之色,两片肉唇肿胀的绽放开来,那玉蛤小口也微微的张开,犹自抽搐般的
绽缩着……
「哟!」武青婴忽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纤秀的玉
颈微微扬了起来,丰盈的酥胸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那破体而入的肉茎摩擦着已
有些红肿的花径,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她不堪的重新颤栗起来。她迷离的看向腿间
的人儿,恰好迎上两道灼热的目光,四目相望,一时交缠的无法分开。
「青姐,你还有力气用抱龙诀么?」张无忌将肉茎肏入武青婴的体内,只觉
那花径滚烫油滑无比,想起刚刚的销魂,不由心荡的说道。
「我……我试一……嘤……」武青婴娇羞的说道,蛾眉却忽的微微一蹙。这
时她才发觉,刚刚的交合有些太过激烈,让花径现在有些微微的灼痛。
「怎么了,青姐?」张无忌见武青婴皱起秀眉,不禁关心的问道。
「没事,里面有些烫……」武青婴说道。她没有说穴痛,仿佛深怕扫了情郎
的兴致一般,娇躯内的汹涌欲浪也让她想那肉茎快些动起来。
感到武青婴蜜穴内的嫩肉变的更加紧致,张无忌满足的吸了一口气,将肉茎
慢慢的拔了出来,在武青婴一声娇哼后又对准那微张的玉蛤小嘴缓缓的肏了进去
……
张无忌一边缓缓的肏弄着,感受着肉茎上强烈的刺激畅美,一边将武青婴的
一只小脚放到面前,只见那天足如玉雕就,纤细玲珑,五只脚趾细嫩可爱,不由
挪唇相就,在那玉润的足背上亲了一口。
「哟……小弟……怎么吃我的脚哟……」武青婴见张无忌捧着自己的小脚亲
吻,心中不由浪荡不已,腻声的说道。
「姐姐浑身我都爱吃的。」张无忌如今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只觉眼前这玉
人儿无处不妖媚,无处不可爱,端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吃吧,吃吧,小弟把姐姐都吃了吧。」武青婴被肉茎肏入带来的强烈美感
刺激的失魂落魄,口中胡乱的吟了起来。
看着身前武青婴的妖娆媚态,张无忌也是销魂不堪。他握住武青婴的两只圆
润玉膝,深吸了一口气,沉腰一耸,缓缓的将肉茎全根肏没在那紧致娇嫩的滚烫
蜜穴内。
感到那肉茎蓦地抵在了花径尽头的嫩蕊上,武青婴娇躯剧烈一颤,她一仰臻
首,檀口里不堪的嘶吟道:「怀了啊……戳到心尖……尖了……」声音婉转妩媚,
魅惑无比。
张无忌也「啊」地一声闷哼,僵化般的立在那儿,全身瞬间像失了知觉一般,
唯有那肉茎的顶端,极致的软绵、娇嫩、吮吸的销魂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肉茎窜
向他的脊柱,仿佛要把他整个身子都融化了一般。这感觉极为强烈,阴茎与那花
径只接触瞬息便不堪的跳动了一下,吓得张无忌连忙抽了出来。
「哦……小弟……」武青婴被刺激的浑身酥软,勉力向张无忌看去,欲眼迷
离。张无忌的抽出旋又让她心头涌起莫名的失落。
「青姐,你的里面……美死了……」张无忌深吸了一口气,拉腰如弓,又将
阴茎深深的耸进泥泞的花径。
「哟……太……喔……」武青婴感到肉茎再次抵住花心,娇躯不禁又是一抖,
臻首仰起,湿意盈眶,檀口大张的嘶吟了一声。
张无忌心神摇曳,缓慢的一下一下肏弄起来,每次都将阴茎全根肏入,重重
抵住花心,在感觉快感即将崩溃之时便疾疾抽出,然后吸口冷气,待稍息平复后
即又肏入,重新感触那欲仙欲死般的销魂。
「小弟……哟……对……你就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点……嘶……轻些……呀…
…美死……姐姐了哟……」武青婴娇躯忽然回复了些力气,不禁如离水欢蹦的白
鱼般乱扭起来,纤秀颀长的双腿却张的更开,方便张无忌的一肏到底。
张无忌也是失魂落魄,他一边肏弄,一边在武青婴小腿和玉足上胡乱亲吻,
只把武青婴小脚上吃的湿意遍布。
武青婴贪念这莫名的无限刺激与极乐,她一边咬紧银牙,悸动又微惧的期待
着张无忌的每一次侵袭花心,一边运起全身之力行着抱龙诀以增强那欲仙欲死的
销魂。这快感极为强烈,然而张无忌极为缓慢的节奏却始终让她在泄身边缘行走。
那肉茎肏入时欲浪便涨一些,待抽出欲浪又消退一些,始终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
悬而不落,让武青婴端个难过。一直强行运转抱龙诀让她终于力竭,忽然哀吟起
来:「弟弟……没力气了呀……」说着,小腹一松,浑身顿时变得软如稀泥般,
大股的春水从花径深处涌出来,将两人的交媾处打的愈加湿滑。
张无忌忽然感到武青婴的花径不再绽缩蠕动,虽还是紧致滚烫,却又油滑了
许多。他见武青婴不堪,为了挽回之前的极致快感,不禁加速起来,肉茎迅疾的
在蜜穴内进进出出。
武青婴浑身无力,那肉茎入蒜臼般一下下的撞在花心上,似把她的魂魄都要
顶出身子一般,口中不禁嘶声吟道:「小弟,快些儿……压着姐姐……姐姐快…
…快……哟……」说着,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也开始不住的
抽搐般蠕动,时收时舒。
张无忌体内已是欲浪滔天,被武青婴一拉,便将她的浑圆双腿扛到肩上,双
手按住她的腿弯,似若癫狂的全力肏弄起来。
武青婴只觉那肉茎的每一次肏入,都掀起滔天的欲潮,一波波的冲击席卷泄
身的堤岸,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扭动身子来摆脱过于销魂产生的不适,却被张无忌
死死按住双腿。那浑圆的玉腿压贴在玉乳上让她细腰欲折,无法动上丝毫,只能
定定的瞪向张无忌,小腹却忽然如被煮沸了一般翻腾起来。她俏脸变的殷虹,一
双美目渐渐失去了神采,变的迷茫起来,忽然松了咬在花唇上的贝齿,有气无力
般的嘶声吟道:「好弟弟……咿咿……到了呀……呀呀……被你肏死了……」说
着,娇躯泛起了妖艳的粉色,簌簌颤抖起来,一双玉润的小腿如若雨后秋枝无力
的耷拉在张无忌肩膀两侧,两只小脚却如若欲眠春蚕般紧紧蜷缩起来。
张无忌感到大股的滚烫春水浇在了龙头上,身躯不由剧烈一抖,小腹便不受
控制的抽搐起来,接着又感腹内一空,欲仙欲死的极乐便在肉茎根部急速窜起,
不禁也从喉咙内挤出嘶哑的呻吟:「好姐姐……我也到了……吼……吼……」正
说着,精窍便被汹涌奔腾的阳水撞的大开。
树林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交叠在一起的少年男女剧烈喘息声音。
……
日已西斜。阳光越过树梢,照在小屋前的空地上,虽然还是温暖如棉,秋风
乍起时,却依稀带来无法挽回的萧索。
寒潭起了微微的波澜,小屋的竹门依旧紧闭,卫璧还在沉睡。
屋前的两人收拾着桌子,洗刷碗筷,不时抬头看一眼小屋,见没有动静,便
紧紧依在一起,柔情蜜意的交颈私语着。
「青姐,刚刚咱们那姿势可有什么说道?」张无忌搂着武青婴的蜂腰,低声
笑问道。
「叫……野马跃。」武青婴一边刷着碗,一边腻声的说道,玉嫩脸蛋上依旧
晕着两酡妖娆的潮红。她抬头看了张无忌一眼,蓦地戏谑心起,嬉笑道:「还有
一个名称小弟想知道吗?」
「当然想。」张无忌说道。看着武青婴如被雨露浇灌后的春姿媚态,他的心
中又荡漾了一下,手掌从蜂腰移到了翘臀上抓捏起来。
「啊哟,痒……也叫赖汉推磨,嘻嘻。」武青婴睇了张无忌一眼笑道,娇躯
扭动了一下,想摆脱他作怪的手掌。
「好啊,那我这赖汉便天天来推磨。」张无忌闻言也嬉笑道。他一把揽住正
扭动的武青婴,忽然看到其饱满的胸脯上有两粒尖尖的突起,便促狭的将手从武
青婴肋下穿过,隔着罗裙用两只手指夹住了一粒挺翘的乳蒂。
虽然离泄身已有一段时间,娇躯却依然酸软,一波波舒爽的余韵还在体内荡
漾,两颗乳蒂依旧凸凸的直立着。
蓦地被张无忌夹住一颗乳蒂,武青婴忽然不堪刺激般娇躯瑟缩了一下,口中
吟道:「小弟,轻点……痛……」说着,她抬起臻首,似嗔似怨的横了张无忌一
眼,又道:「你吸得太大力了,也不知破皮了没有……」
张无忌笑道:「那我来看看。」
武青婴担心的望了小屋一眼,见没有动静,才嗔道:「要死啦你,小声点…
…也不怕被他看见。」
张无忌嘻嘻一笑,把手掌又放回蜂腰处,依旧问道:「青姐,那前面的那个
姿势呢?」
「你坏死了……嘤……叫西子浣纱……哟……轻些……」武青婴羞红着小脸,
本不想说,却不堪张无忌手掌的撩拨,还是说了出来。
「那再之前那个呢?」张无忌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叫拔老参……」武青婴在张无忌作怪的手上轻拍了一下道。
「拔老参?名字好怪。」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睇了张无忌一眼,嬉笑着解释道:「这是金国人起的名字。」
张无忌一呆:「关那金国什么事情?」
武青婴莞尔一笑道:「你忘啦,抱龙诀是金国宫廷秘法哟。」
张无忌道:「那野马跃,西子浣纱都是那抱龙诀里的招式吗?啊不对,西子
不是金国人。」
武青婴一边阻止张无忌的手掌,一边笑道:「就拔老参是……嗯……坏蛋…
…」
张无忌又悄悄撩拨起武青婴的翘乳,问道:「那野马跃,西子浣纱你怎么知
道的?」
武青婴剜了张无忌一眼,道:「春画里不是有吗?」
张无忌笑道:「青姐也看过春画啊?」
武青婴嗔道:「你不也看过吗?」
张无忌道:「是卫相公给我的……」
武青婴忽然在张无忌的胯间捏了一把,轻声嗔道:「你们男子,没一个好东
西……」
张无忌被武青婴小手一捏,阴茎止不住的硬了一些。他把脑袋搁在武青婴的
香肩上,在武青婴的耳边说道:「青姐,我想你天天帮我拔老参……」武青婴俏
脸一红,在张无忌的裆间又摸了一把,檀口轻启道:「你的这个啊,还还嫩着呢,
可算不得是老参,嘻嘻。」
「那是什么?」张无忌闻言,促狭的用手在武青婴酥胸上搓揉起来。
「哟哟,轻些……是大参行了吧……轻点……莫把他吵醒……」武青婴娇躯
扭动起来。她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逃开两步,忽然转首冲张无忌嬉笑着道:
「你的不是参,你的是大罗服儿……」说着,见张无忌欲追来,连忙迈着碎步急
急逃开。
……
「青姐,我时时刻刻不想不见你,你什么时候跟我走?」张无忌看着潭波荡
漾,金光摇曳,心中忽然生了一种依恋之感,低头对武青婴说道。
武青婴倚在张无忌的怀中,闻言秀眉微蹙,她转首看着阳光阴影中的小屋沉
吟了半晌,忽然咬了咬花唇说道:「帮他补完墙吧……我就跟你走……」
卫璧感到有些儿冷,他是被尿憋醒的。摇了摇依旧发重的脑袋,卫璧起了身
子打开了小屋的门。
门外,夕阳已落西山,小屋,寒潭都已罩在阴影之下,唯有东边的崖壁上还
有暮霭的余光照映,反射着无力的昏黄。
小屋前一片寂静,不见人踪。竹子做的简陋桌子上,粗瓷碗俱已洗净,摆放
的整整齐齐。
「张无忌走了么?师妹又去了哪里?」卫璧有些疑惑,然而思索却被迫切的
尿意打断……
「幸好她现在不在,或许上哪里去转了吧。」卫璧想着,急急转向屋后,想
找个地方先把水放掉。平时武青婴都不准他在屋子附近方便,让他在远处挖了个
大坑作为茅房屋后的小树林卫璧自然熟悉,偶尔在林深处的某颗树下撒泡尿想武
青婴也不会发觉。他游目四顾,边走边寻找合适的目标。
卫璧走了十丈来远,心道差不多了。他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鸟儿,然后习
惯的抬头四顾,蓦地一抹白色闪入了眼帘。
阳光褪去的树林已比较昏暗,然而那抹莹白在黄绿灰褐的色调中是那么的不
协调,那么的显眼。卫璧心中大奇,暂时憋住了尿,向那一抹白色定神瞧去。
「师妹?她在这里做什么?」入眼的却是武青婴的清丽小脸。卫璧见武青婴
臻首微微仰起,美目半闭,俏脸微微扭曲,似是有些痛苦,不由又想:「难道她
肚子又痛了吗?可是这个姿势……」想着,连忙下意识的将阴茎收于裤子里,深
怕她发现自己想要在此小解。
提着裤子,卫璧心中蓦地涌起强烈的恐惧感,武青婴那痛苦表情……似乎哪
里不对。他连忙抬头又望去,只见武青婴伏在一根横生的树枝上,娇躯不停的弹
动着,那树枝被她的双手摇的簌簌乱晃。同时「哎哟」一声娇吟传入他的耳朵里,
声音娇慵嘶哑,婉转低回。
卫璧的心悸动的跳了起来,不由捏着裤子向前走了两步,浑身却剧烈的颤抖
起来。只见武青婴的肩膀上,有一只脑袋,只不过那脑袋是趴着的,满头黑发在
昏暗的树林中不是很显眼。
卫璧咬着牙根,僵直的身子步步向前移去。随着他的靠近,眼前的景色也愈
来愈清晰。只见武青婴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未褪,黑绸的裤子却褪至
膝间,两截浑圆的玉腿正微微的颤栗着。蓦地,武青婴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
一对灼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与卫璧对个正着。
卫璧看着面前的师妹正曲腰挺臀,如小母犬一般雌伏在一根树枝上,被身后
之人冲撞的摇摇欲倾,不断趔趄,又见到那张抬起的熟悉面容,眼前顿时金星乱
冒,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一只手抬起,指向前面的两人,嘴唇颤动着,却发不
出半点声音,心中只想道:「我是在做噩梦,我是在做噩梦……」
张无忌狂野的压在武青婴的粉背上,剧烈的喘息着。胯间的阳物一下下迅疾
的肏入武青婴的雪嫩牝户,与那泥泞的花径钳合的天衣无缝。无比舒爽的快感,
在武青婴似歌似泣的婉转娇吟中,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小弟……姐姐快到了……」武青婴仰着臻首,茫然看着头顶被黄昏点亮的
天空,张无忌一下下凶狠的撞击肏弄让她感到浑身酸软不堪,蜂腰欲折,欲浪却
从敏感不堪的花径处叠叠的涌起。她不禁把一只小手颤巍巍的向后伸去,摸索着
抓住了张无忌一只粗壮的胳膊,又哆哆嗦嗦地吟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
那儿……要死啦……不要……」
「青姐……卫相公……他……」张无忌突然看到一个蹒跚走近的身影,不禁
怔怔,阴茎却死死顶在武青婴的花径,全根没入,蓦地被那绵滑的娇嫩花心吮吸
的抖动了一下。
「嗳……谁……啊……师……哥……死了呀……」武青婴一听卫相公三字,
娇躯更是剧烈的一颤,茫茫然抬首看去,果见自己的师哥正站在不远处,顿时吓
得浑身酸软,站立不住。小腹却控制不住的一阵痉挛,花径紧紧的收缩,花心也
包裹了龙首团团蠕动起来,春水出泄了洪般向外涌出。
张无忌双手探在武青婴罗衣内正握着两只饱满滑嫩的乳儿,感觉武青婴忽然
向前一跌,连忙用力将她托住,同时感觉紧裹在肉茎上的蜜穴剧烈的收缩蠕动起
来,接着一大股的滚烫阴水浇在龙头上,无尽销魂的酥麻畅美从茎根窜起,涌向
小腹。他再也忍不住,只觉到胯间的阴茎猛烈的弹跳起来,迅疾的阳精直冲精窍
而去,口中却呐呐的说道:「卫兄……你怎么……喔……」
「你……你们……你们……」卫璧看着面前如双犬交媾的两人,颤抖的手指
着他们,嘴唇哆嗦,目眦欲裂,无数金星在眼前拖曳飞舞,二人那不堪的模样也
变得恍恍惚惚,仿佛在面前飘来晃去。他吐出的几字,听在自己耳中空空洞洞、
忽远忽近,好似从天边传回来似的。心中却蓦地又闪现出早上所见的两兔交媾,
那时的自己还在一旁静观了片刻,心中还想着自己何时能像雄兔般将师妹压伏在
身下。
「师哥……」依稀中,卫璧听到一声惊叫,像似武青婴的声音。然而眼前却
是天摇地慌,他模糊的觉得腹腔里的压力变轻了许多,又感到裤子变的湿湿的。
……
下午时,武青婴洗刷完碗筷后日头虽已西斜,却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
卫璧依旧未醒,在屋内沉睡,鼾声在屋外也可依稀听到。
张无忌看着娇媚可人的武青婴愈看愈爱,始终不想走,说等卫璧醒来与之打
个招呼再回去。
武青婴自也舍不得张无忌离去,娇慵的躺在他的怀里,只待屋内鼾声一小便
即分开。泄后的她慵懒无力张无忌也有些疲乏。两人便在屋前卿卿我我的交颈蜜
语,贪念着相拥,只觉时光是如此短暂。
渐渐的,秋阳越来越西沉,卫璧却还是不醒,然而张武两人的情焰却在耳鬓
厮磨中再次高炽起来。几日未见后的重逢激情,泄身后一直荡漾的欲望未得冷却,
加之少年男女无尽的精力很快回复,情欲在两人的互相撩拨之下又复卷重来。
两人终依依惜别,虽然相约明日再见,两人执手相望,却俱能看到对方眼中
的浓情与不舍。看着眼前的玉人儿,张无忌忽然一个冲动,抱起武青婴的玲珑娇
躯又向屋后走去。
「小弟,快放我下来……他若醒来……」武青婴的抗拒低吟软弱不堪,很快
被秋风吹的无影无踪。
……
日子如寒潭一般,虽偶起波澜,很快又平复如镜,一天天的流逝仿若亘古未
变一般。
阳光却一天天变的惨淡,天也越来越冷,开始连绵的飘起雨来,偶尔有三两
片雪花伴着雨水飘落,在泥泞的地上融化不见。
这一日到了腊月初,天忽然变的阴阴的,先是不断有大大的雨点滴落,到了
午时,从望不尽的高空里飘下洁白的鹅毛大雪来。
雪下的飘飘扬扬,无边无垠,寒风也肆虐起来,沿着墙上的裂缝不断钻进小
屋。
卫璧坐在榻上,紧紧裹着入谷时穿的厚绸衣,却还冻的有些发抖。这些日子
他过得孤苦伶仃,天越来越冷,谷间的食物也越来越匮乏起来,唯一充足的或许
就是面前的猴儿酒。他也数次想去找张无忌寻仇,然而还未起身,就被莫名的恐
惧和羞耻击溃。在强烈的痛苦中,那美酒是他唯一的慰籍。
卫璧满脸通红,看着屋外的满目枯败,拿起酒碗喝了一口酒。芳香冰冷的美
酒入腹,化作一股热流,让五脏六腑舒适了许多。酒酣耳热之际,一条玲珑娇小
的身影恍惚中又入脑海,迷糊中若正在眼前,稚纯姝丽的小脸上满是灵巧的笑意,
声如黄鹂,或软柔,或轻嗔,或妩媚,或婉转,直让他魂牵梦萦,脑中不由又幻
出武青婴那一脸娇媚的迷态,赤裸的娇躯却是朱九真的。
卫璧感到胯间的肉茎半硬不硬的挺翘起来,不由颤抖着把手探进了裤内握住
自己的阳物,开始自渎,舒爽的感觉刹那间仿佛是武青婴在用小手帮他揉撸一般,。
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蓦地口中嘶吼的喊道:「师妹……喔……」
股间一阵温热之后又迅速变的冰凉,卫璧抽出滑腻的手,浑身酸软的看着低
矮的屋顶,忽然鼻子一酸,痛苦的嚎哭起来,哭了许久后方力乏的拥紧茅草沉沉
睡去……
第二十三章九真终于出场了
冬阳初升,天空重现深邃的瓦蓝。山谷间白茫茫的一片,万树有如梨花开,
唯有那一潭寒泉依旧翠碧如镜。
雪地上现出一道弯弯曲曲的足迹,给这纯净至极的世外之地增添了一股生气。
朱九真站直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看着眼前不远处那只逃跑的越
来越缓慢的肥兔,丰润的唇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那兔子见朱九真没有追来,便也力乏的停了脚步,伏在雪地中稍稍侧首,用
一只红宝石般的圆圆小眼睛瞄着朱九真,只等她一移动脚步便再次逃走。在一尺
多厚的雪地里奔跑,实在太耗它的体力了。
朱九真露出娇憨的笑容,她张开了双臂,然后双腿微微曲起,跨步如弓,蓦
地一跃而起,如母豹般向兔子扑去。
那肥兔见朱九真双臂大张如鹰般扑来,红红的小眼睛里立时露出了警觉之色,
长长的后腿疾疾一蹬,再次上演亡命奔逃。
朱九真见那兔子跃起,暗道不好。急忙之中,她的手向前一抓,感觉手心多
了一个小小的带毛肉球,一时没有想到是兔子的什么部位,只紧紧用手指捏住。
待将兔子按住时,方发现自己堪堪抓住的是那短短的尾巴。朱九真从雪地上
爬起身来,看了看手中活蹦乱跳的兔子,体型硕大,肥嘟嘟的,怕有十斤来重。
大雪整整下了两天,直到今日早上方停。朱九真这两日一直呆在窝棚里,吃
着麦饼,干肉,喝着雪水,待雪一停便耐不住的出了门想捉只新鲜的猎物。果不
其然,刚出门不远,便看到了这只也因雪停才出门溜达的兔子……她拍了拍身上
的雪,急促的喘息几下,一手叉腰,一手提着兔子,忽然开心的仰首哈哈娇笑起
来,那清脆的笑声中已带着几许英气。
这几个月朱九真离群索居,短期的不适后竟然慢慢的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在
这里,没有世俗的勾心,没有礼教的束缚,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干什么就
干什么。现在她觉得自己放开了很多东西,也开心了很多,即使终身不能出谷,
也不再是不能承受之事。
这里已经到了寒潭的南边,朱九真目光越过镜泊,向北边的那个小屋习惯性
瞄了一眼,只见屋子上已经覆盖了厚厚的白雪。如若不注意看,这小屋直如一个
大雪堆一般。
之前朱九真也偷偷过来窥过两次,见武青婴依旧和卫璧住在小屋内,也见过
他们一起去捉野物摘野果,这才放了心。后来她忙于储备冬天食物,便再没有来
探看过。
「也不知他们过得如何?」朱九真心中想着,拎着兔子正准备往回走时,忽
然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又定目向小屋瞧去。
……
朱九真一路急赶,小屋在眼中也越来越清晰,果不其然,那覆盖着屋子的厚
雪向一边斜倾。待赶到小屋前时,只见屋子已经塌了半边,而竹门紧紧的闭着。
她心中担心恐惧,便站在屋前喊道:「表哥……表哥……」
喊了两声,见屋内没有人应,朱九真又喊道:「青妹……青妹……」
还是无人应答。
「许是他们出去了吧……」朱九真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屋前轻轻
推开了门。阳光照进小屋让她看见屋内的情形,她俏脸蓦地花容失色。
「表哥……表哥……」朱九真冲进屋内,轻轻摇了摇卫璧。
卫璧瘫躺在铺上,面如金纸。一方土墙压在了他的腿上,屋顶的木梁又压在
了倒塌的土墙之上。
朱九真见卫璧不答,不由更是惊恐万分,连忙摸了摸卫璧的鼻息,见他仍然
有微弱的呼吸才稍稍放下心来。她急忙想去搬开屋梁,却搬之不动,不由慌的团
团转。想了片刻,朱九真忽然冲出了小屋,拿起屋前的破旧扫帚拼命的拨起屋顶
上的雪来。
待把屋顶上的厚雪都清的干净,朱九真扔掉扫帚又冲进小屋,双手抱起木梁。
所幸张无忌第一次建屋时经验不足,那木梁只有小腿粗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将之移开。
朱九真将土墙推开,又探了探卫璧的鼻息,见其仍然在呼吸,心中又稍安,
却发现卫璧体温烫的吓人。她想把卫璧移到武青婴的铺位上,没想到刚触到卫璧
的腿,就听「呀」的一声,卫璧从干裂的嘴唇中发出低低嘶哑的惨呼。再看卫璧
的右腿膝盖,已经呈不规则的扭曲形状,显是断了。
朱九真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卫璧移到中间的铺位上,虽然极是小心,可卫璧不
时发出的低哑呻吟仍让她紧张的出了一身汗。
看着卫璧惨黄的瘦脸,朱九真捏着双手,心中六神无主:「该怎么办?他伤
的这么重,又发了高烧,该如何医治?看表哥伤情,应已有不短时候,武青婴又
去了哪里?」
朱九真在卫璧旁边胡乱转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心中现出了一个人影,他
……对,去找他……
三间茅屋,虽然不是很大,却比潭边的小屋还是宽阔许多,自己住的窝棚更
是不可同日而语。一间最大的面南,东西两间相对,一道矮矮的篱笆只有两尺来
高,却将三间屋子连了圈成一个大大的院子,这篱笆,倒是家的感觉比防护功能
多些。越过篱笆看去,院子一角还有一个窝棚,里面竟用栅栏圈养了两只野羊。
朱九真在篱笆的竹门前站立了片刻,见院中无人,刚想喊张无忌,可是张开
口又闭上了。她轻轻推开竹门,进入院中,边走边东张西望,见左右厢房门开着,
里面却没有人。她便来到了正方门口,不知怎么的,一颗心忽然突突的跳动起来。
朱九真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去推屋门。只听「吱」的响动,门
轴转动,向内旋开去。
「小弟,你回来了?」屋内传来一声娇慵清脆的问话。
朱九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颤,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门开了,里面一床,一桌,双凳,看着极是简陋,与一般农家无甚区别,却
透着一股宽敞劲儿。屋内烧着火盆,暖暖的,即使朱九真现在奔的满头细汗,也
能感到一股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里的床很大,上面铺满了棉被兽皮。一个人儿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上
身赤裸着,俏脸稚纯娇美,浓厚青丝如瀑,一对瘦削却圆润的香肩之下,秀美的
酥胸之上,两团雪玉的饱满乳球正骄傲的挺翘着,一对嫩红的乳蒂傲立霜雪,在
盈盈玉乳的衬托下尤为醒目。
两双美目一对,俱一时怔住。片刻后,武青婴忽然「呀」的惊叫一声,伸出
皓臂将一块兽皮遮在胸前,俏脸也变的绯红。
「你怎么在这里?」朱九真有些颤抖的用手指向武青婴,不能置信的问道。
武青婴俏脸变的更红,咬着花唇沉吟了片刻,忽然反问道:「我……我为什
么不能在这里?」
「可是你……当时答应我……」朱九真又气又急的说道。
「怎么啦?后来我改变主意啦,不行吗?」武青婴逐渐冷静下来,瞧着朱九
真说道。
「你怎么能和张无忌……你不是爱着表哥么?」朱九真着急的说道。
「我现在爱的是无忌啦。」武青婴忽然慢慢的理直气壮起来。
「可他是你师哥,你怎么能……」朱九真又急又怒的道。
「我嫁给他了么?」武青婴反问了一句。
朱九真一时无言,看着眼前的武青婴和屋内的情形,心中忽然升起莫名的情
绪,这屋子比湖边那破落寒酸的小屋好上很多,也比自己那虽精心装扮却依然简
陋无比的窝棚要好上很多,或许这就是武青婴为什么……
这些日子,武青婴过的可比之前与卫璧一起时快乐了许多。跟了张无忌,吃
住无忧,下雪的天里张无忌在山谷四处做了很多陷阱,明日都能捉上几只雪兔野
鸡。张无忌用树木,竹子帮她做了个纺机,她白天纺线、织布、做衣,与张无忌
一起做些饭食,晚上便与张无忌云雨缠绵。
远离了世俗,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两人一般,烧起炭火,与张无忌在温暖的
屋内胡天黑地,抵死缠绵,端个浪荡尽兴,极尽销魂。
朱九真忽然记起这次来的目的,连忙对武青婴道:「张无忌呢?我有事寻他。」
武青婴美目中露出警觉的神色,道:「你找他干什么?」
朱九真抽了抽鼻子,有些黯然的道:「表哥他……腿断了……」
「什么?」武青婴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双手一松,那兽皮滑落,又露出了饱
满挺翘的雪嫩胸肌,她慌忙又连忙掩住。
「你师哥他腿断了!他还发着高烧!」朱九真心中生出一股怒气,冷冷的说
道。
武青婴着急起来:「怎么会这样?无忌去喂猴儿了,我这便去寻他。」刚想
下床,却醒起自己还赤身裸体,不由羞道:「真姐,你先回去照应师哥,我马上
去寻无忌……」
朱九真前脚刚走不久,张无忌便裹着一股寒风进了屋子,他刚刚去北边山崖
处喂完猴子。现在天冷,又下了大雪,猴子们便不愿意来他这里讨食。自白猿死
后,张无忌更加爱护这些猴儿,这几日深怕它们饿着,每天早上冒雪去送食物。
张无忌进了屋子,见武青婴已穿戴停当,不由奇道:「青姐,怎么起来了?
外面雪深,就不要出去了吧。」他见屋外已有一串脚印,还以为武青婴已经出过
门了。
武青婴正准备出门去寻张无忌,却见他已经回来,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口向他
说卫璧断腿之事,正沉吟之际,只觉娇躯一紧,被张无忌揽在怀里。
张无忌揽住武青婴,在她晶莹的耳边嬉笑道:「青姐,外面冷得很,不若我
们还是到床上去吧。」说着,坐到床边,将武青婴的玲珑娇躯抱在大腿上,俯头
在她粉腮上亲了一口。
「痒」武青婴不禁瑟缩了一下娇躯,将头一偏,吟道:「小弟,你没刮胡子
哟……」
张无忌嘿嘿笑道:「你不是喜欢我留着胡子给你吃穴儿么?」
武青婴闻言,俏脸嫣红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檀口中娇嗔道:「懒得理你。」
说着,按住了张无忌不老实的双手,有些犹豫的道:「小弟,有件事情……」
……
张无忌听武青婴说完,不由楞了一下,忽然「呼」的一声站起,说道:「你
怎么不早说?快,我们这便过去。」刚走两步,他又转身道:「你在家熬些麦粥
带着,我自己先过去。」说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无忌运起九阳功,三步并作两步,奔向潭边的小屋,远远只见那屋前正立
着一个高挑纤秀的身影,一颗心顿时跳的微微加快起来。
朱九真在屋前急的团团转,心道他怎么还不来。想着,她抬眼向西边望去,
蓦地见一条身影转出树丛,向自己这边急急奔来。
她有些日子没看到张无忌了,虽然这些日子里隔上十天半月窝棚的门口还是
会有食物悄然堆放,却一直未有见到他。
张无忌来到屋前,与朱九真面面相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朱九真
身上穿着旧时的罗裙,罗裙里面鼓鼓囊囊,衣领,袖子里都露出棉花,显是她把
棉花塞在衣服里用来御寒。那罗裙虽被塞的鼓起,却紧紧绷在朱九真的身上,愈
发显得她乳盈臀翘。
「她瘦了一些……」张无忌看着朱九真娟秀光丽的玉容,青丝盘成了一个发
髻,让俏脸显得更加纤长,下巴似乎又尖了一些,心中不由想道。
朱九真看着张无忌,芳心也悸动的跳着。多日不见他又长高了些,自己再看
他的眼睛时已需要仰视,薄薄的唇角周围生出了稀疏的黑黑胡茬,使他显得稚气
少了许多。身躯也更健壮宽阔了些,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气息。
张无忌身上穿着一件棉袍,虽然粗陋,却比朱九真身上要整齐许多。朱九真
不由想道:「这是他自己做的吗?还是……还是武青婴给他做的?」
张无忌呆看了朱九真半刻,忽然清醒过来,连忙道:「真姐,我看看卫相公。」
朱九真听张无忌喊了「真姐」两字,娇躯不由一颤,连忙让开了身子,跟在
他身后进了小屋。
张无忌进了小屋,只见卫璧瘫躺在中间的铺位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茅草,面
色惨黄,气息微弱。他摸了摸卫璧的额头,只觉火烧烫手,连忙又去查看卫璧的
腿伤。
卫璧的右腿已经肿胀的把裤子紧紧绷住,张无忌将裤子撕开,只见他膝盖上
下已经肿胀的有些发乌,油亮亮的,青筋四布。
朱九真看卫璧的腿如此惨状,又见张无忌眉头紧锁,不禁又急又怕,站在一
旁却不敢发声询问。
张无忌又搭了卫璧的手脉,半晌才站起身来。朱九真连忙问道:「我表哥他
……?」
张无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朱九真大惊,又追问道:「怎么?表哥他怎么样?」
「膝盖处骨头断了,兼又受了风寒,只怕是治不好了。」张无忌道。
「什么?表哥他……没救了吗?怎么会……」听闻张无忌的话,看着铺上依
然昏迷的表哥,朱九真娇躯不由剧烈的一颤,不禁紧张的抓住了张无忌胳膊急急
问道。
「卫相公髌骨裂了,这个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只怕……只怕以后
会变成瘸子……」张无忌见朱九真满脸忧急,心中不忍,便柔声解释道。
「那他的风寒呢?」朱九真连忙问。
「这风寒有些麻烦。卫相公受冻怕有一天了,寒毒入体太深,已入肺腑。但
是因为伤后体虚,我实在不敢用药,怕他承受不住,况且药效缓慢,不知能不能
阻住寒毒……我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到好的法子……」张无忌蹙着浓眉说道。
朱九真听的满心彷徨,低头怔怔好久,忽然咬了咬丰唇,低声呐呐道:「无
忌……弟弟,只要你能把他治好,你要我怎么样做都可以的……」
张无忌看了朱九真一眼,只见她满脸楚楚,怜惜顿上心头,忽然一咬牙道:
「我便尽力试试吧,至于能成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现在卫相公腿上淤肿,还
不能立刻接骨,需等消肿后才成。我便先替他驱出体内寒毒吧。」
……
不知何时,武青婴拿着几块羊皮,拎着一个瓦罐进了屋中。只见张无忌正坐
在卫璧身后,双手抵在卫璧的后背上,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显是在替卫璧行
功治疗。
武青婴不敢打扰张无忌,轻轻将手中之物放下,又与朱九真对视了一眼。四
只美目相望,俱是缄默不言,又同时看向铺上两人,只见卫璧脸色由蜡黄转成青
绿又变成艳红最后又转惨白,大汗淋漓。张无忌的脸色却是红润渐转苍白,也是
汗珠密布。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张无忌方将卫璧放躺铺上,然后站了起来。他擦了擦脸
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道:「好了,卫相公体内寒毒已驱。」他喘息了两口,
又对武青婴道:「青姐,你回去把我药包拿来,我没有力气啦。对了,我的裤子
也拿两条来吧,我替卫相公换一下。」
朱武两人这才闻到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不由同时皱了皱眉。却又
看到张无忌犹带稚嫩的俊脸上满是疲惫虚弱的模样,二女的心中忽然都有一丝莫
名的心疼。
待武青婴回了来,张无忌用地鳖、当归、生黄芪、泽兰煎了。他看了看武青
婴,又看了看朱九真,把药碗递给朱九真道:「真姐,你把这个给卫相公喂了吧。」
说着,又接着煎起药来。他又把桑枝、透骨草、海桐皮、油松节煎成药糊,用棉
布包了绑敷在卫璧的膝盖上。卫璧被触及伤处,身躯一颤,口中哑哑的哼了一声,
却依旧未醒。
给卫璧敷完药后,张无忌让朱武两人暂时回避,然后给卫璧换掉尿湿的裤子。
待忙完这一切,太阳已经惨淡淡的挂在西山,小屋外不时响起北风的呼啸。
张无忌站起身来,对朱九真道:「真姐,今日卫相公寒毒虽驱,身体却太虚,
我还不敢给他吃风寒之药,明天再说吧。刚刚我给他敷了消肿之药,明天午时伤
处应该能消肿,到时我再来替他接骨。今日亥时,明日辰时你把口服的药热了,
各给他再喂两次。」
武青婴弯腰将羊皮替卫璧盖上掖好,起身犹豫了一下,牵了张无忌的手,柔
声道:「小弟,我们回家吧。」
朱九真听到「家」字,不由一怔,有多少日子没有听到这个字了。之前在谷
外,这个字虽然经常听在耳中,很是稀疏平常,如今听了却让她的心中五味顿起,
酸楚,哀伤,羡慕,嫉妒,还有隐隐的向往……
张无忌道:「进入风大,还需看看这屋子牢靠否。」说着,和两女来到西墙
边,只见西侧墙壁向内倒了小半,那木梁已被朱九真抬起放在了未倒的墙上。他
将木梁重新换了更稳妥的位置,然后道:「只要不再下大雪就没有事了,只不过
这里需堵住。嗯,先用茅草吧,我明日再拆一些篱笆来固定住。」
朱九真连忙道:「你太累了,先回去歇息吧。表哥现在昏睡,我闲着无事,
来堵这个洞好了。」
张无忌看了朱九真一眼,觉得自己周身实是提不起什么力气,便应道:「好
吧。」
武青婴在一旁忽然道:「小弟,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和真姐一起把这洞堵上
……」
朱九真闻言微微惊诧,却道:「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你陪他回去吧。」
武青婴见张无忌脸上苍白,犹豫一下点了点头,牵着张无忌转身走了两步,
忽然转首对朱九真道:「真姐,我……与师哥他已经分开好久了……实不知道他
……」说着,她咬了咬嘴唇又道:「我们走啦,扰烦真姐照顾师哥了。」
武青婴跟着张无忌走了,朱九真看着二人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由变的怅然若
失。
武青婴见张无忌走路蹒跚,颇为无便力,扶住了他,担心的道:「小弟,不
碍事吧?」
张无忌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只不过卫相公风寒之疴已积深重,颇费了我
一些功力,只怕我这个月的内力是白练了,呵呵。」他的九阳功已经练到了第三
卷,这时练功已经不需固定姿势,吃饭睡觉,坐走躺立,真气在体内自然循环,
时时都在练功。这一次助卫璧驱走寒毒,让他感到体内功力弱了不少,似乎回到
了月余前一般。
还是第一次看到张无忌如此倦累,武青婴心中满是心痛与感激,她扶住张无
忌,放慢着脚步向西边走去。
第二天接近中午时,张无忌又来到潭边小屋。在来之前,武青婴本也要跟来,
张无忌想了一下对她说:「青姐,你今天不要去了,我替卫相公接骨,他不能太
激动。」
武青婴咬着花唇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张无忌道:「那你……让着他些…
…」见张无忌点头,她又道:「小弟,谢谢你。」说着,踮起脚在张无忌的唇上
亲了一下。
小屋倒塌的侧墙处已被朱九真用茅草塞堵住。走到小屋前,张无忌忽然听到
卫璧的低哑嘶叫:「……不对,是你骗我,我腿没断……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
张无忌走到门口,只见屋内卫璧躺在铺上,瘦脸面色惨白,正狰狞的冲朱九
真嘶吼着,而朱九真蹲在床边,急急的安慰着他。
门口站了个人影,卫璧和朱九真同时抬头看去,却见张无忌正站在门口。卫
璧顿时更加激动起来,瘦脸扭曲,咬牙切齿道:「小贼,你还敢来,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说着,双手撑在铺上想坐起身来,不料触痛腿伤,口中又「嘶嘶」的
惨呼起来。
朱九真在一旁急道:「表哥,你莫动气,无忌……他给你治伤来的。」
卫璧吼道:「我不要他治,便是死了也不要他治。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
血,我不要他治……」
张无忌见卫璧狰狞模样倒也不怕,只不过心中颇为愧疚,若是当日帮他把墙
补起,或许……他转头不看卫璧,向朱九真问道:「他可消肿了么?」
见朱九真点头,张无忌从袖里掏出一个小药包递与朱九真道:「真姐,你把
这药煎了让卫相公和着酒吃下,煎一柱香便可,我半个时辰后再来。」说完,他
转身离开小屋,背后犹听到卫璧大声道:「我不吃他的药,这药有毒……」又听
朱九真软声道:「表哥,他若想毒你,昨日便做了。我们听他吩咐,早日好起来
……」
再次回到小屋时,张无忌见朱九真脸上露出倦色,显是昨日到现在照顾卫璧
让她费了很大精力。
见张无忌回来,朱九真从铺前站起,对他道:「不久前他刚吃了药,吃完就
睡下了。」
张无忌「嗯」了一声道:「给他接骨会非常的痛,我怕他体虚受不住,所以
刚刚给他吃的是麻沸散,这样他就不知痛了。」
朱九真瞟了张无忌一眼,忽然道:「青妹她没来么?」
张无忌「嗯」了一声,道:「真姐,来,按住这里。」他让朱九真按住了卫
璧的大腿,低头接着道:「我没让她来,怕卫相公见了她生气。」
朱九真低着臻首,片刻无言,忽然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你们……」
张无忌抬起头看了朱九真一眼,道:「什么?」只见眼前的朱九真容颜俏丽,
一丝淡淡的馨香飘入鼻子,他的心顿时突突的跳快起来,这香味之前与朱九真亲
密接触时一直闻到,乃是她的体香。
朱九真蓦地心怯,避开张无忌的灼灼目光,咬着丰唇道:「没什么……我表
哥的腿当真好不了了吗?」
张无忌道:「我尽力吧,好的话行走无碍,但是……只怕没有办法继续练功
啦。」
看着张无忌细心的在卫璧膝盖处挤按拿捏,朱九真心中不禁感动莫名。
将卫璧的腿用几根木条死死箍住,张无忌立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刚刚
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重要,他已努力做到了最好。
朱九真见张无忌完成包扎后满头汗珠,感激的道:「无忌,谢谢你替我表哥
治伤。」
张无忌摇了摇头,对朱九真说道:「刚刚我重新捏合了他的骨头,但伤了里
面的筋肉,今日到明日他都会很痛,假若他受不住,你再喂他吃麻沸散。对了,
这几包是驱风寒的药,昨日的药也还要吃。」说着递给朱九真几小包药。
朱九真接过药包,手指触上张无忌的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时从那手上蔓
延至身体里,她不由一颤,抬眼看向张无忌,小嘴里呐呐的道:「无忌……」
张无忌见朱九真看向自己,凤目里满是雾气,他的心悸动的跳了一下,低声
应道:「真姐,什么?」
朱九真猛地清醒过来,俏脸变的嫣红,连忙道:「没……没什么……你明天
还来么?」
张无忌道:「是的,明天我午时再来,替卫相公再换一遍药。」说着,转过
身去,只觉朱九真的目光如蛛丝盘绕了他,让他不想扭首。
朱九真跟张无忌出了门,却见武青婴站在不远处的树旁,在夕阳的照射下,
身姿被拉出一条细长纤秀的影子。她不由吓了一跳,仿佛有什么不堪事怕被武青
婴发觉似的。
武青婴哈了一口冷气,见张无忌出了小屋,连忙欣喜的迎了上来。
「我师哥怎么样?」武青婴看了朱九真一眼,急忙拉住张无忌的手轻声的问
道。
张无忌握着武青婴的小手道:「还好。」他看见不远处自己来时带的篱笆,
一拍脑门,道:「差点把这事情忘了。」说着,拿起篱笆将朱九真在墙洞上堆砌
的茅草与未倒的墙体固定在一起。
忙完这一切,张无忌又查看了下卫璧的状况,才和武青婴向回走去。待朱九
真看不见时,他将武青婴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只觉她浑身冰凉,便道:「刚刚
一直站在那里等不冷吗?」
武青婴嘻嘻一笑,双手揽住张无忌的腰,娇声道:「不冷……师哥到底怎样,
你与我细细说说。」
张无忌一边拥着她往回走,一边道:「我昨日与你说过,卫相公髌骨裂开,
这种伤自古药石无医,想要全好怕是不能了。今天我替卫相公重新移正了骨头,
等他好了行走应是无碍,但肯定会瘸,至于瘸成什么样子要看他的造化了。」
张无忌现在所言与昨日说的八九不离十,武青婴听了有些默然,她想不到曾
经喜欢的表哥在谷外是何等的风流潇洒,如今却落至这般的田地。她想着,不禁
抬头看向张无忌,只见他稚气已经少了许多,却更加的英俊挺拔,比之以前在谷
外的师哥还要强上许多。
「小弟今日累吗?」武青婴忽然问道。
「有一点,不过比昨日好上许多了。」张无忌扭头应道。
「那你回去躺着休息吧,我做晚饭给你吃。」武青婴柔柔的说。走了两步,
她蓦地又攀住张无忌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轻的腻声道:「晚上姐姐给你……吃
鸡鸡哟。」
……
第三天,张无忌又来到潭边小屋。经过一夜的休息,他容光焕发了许多。
见张无忌到来,朱九真唇角微微勾起,见他看向卫璧,便道:「他方才喊痛,
我便喂了他麻沸散,刚刚睡着。」
小屋内生了炭火,暖暖的。
卫璧沉沉的睡着,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张无忌轻轻捏了捏卫璧的膝盖,发现
已经完全消了肿,又摸了摸卫璧的额头,也不再烫热,不由松了一口气,轻轻的
解开缚在木条上的细绳,准备替卫璧换药。
「要我做什么吗?」朱九真在一旁问道。
「不用。」张无忌抬头看向朱九真说,目光却定定的没有移开。
「我……这两日有些汗……今晨沐浴了……」朱九真见他看着自己的湿发,
顿时变的忸怩起来,不敢与张无忌对视,偏转臻首道。
朱九真湿湿的青丝披散在秀肩上,愈加衬得她嫩肤似雪,凤目汪汪,琼鼻小
巧高挺,芳唇嫣红丰润。她扭着俏脸,张无忌只看见其粉腮的玉肌下迅速升腾起
淡淡的绯红,不禁看的微微神醉。
感到张无忌灼灼的盯着自己,朱九真芳心悸动的突突跳动起来,娇躯蓦地酸
软了几分,也滚烫起来。她连忙低声道:「无忌,快给……给表哥换药吧。」
张无忌闻言惊醒,暗自羞赫,便低头去解细绳,不敢再看朱九真。
朱九真看着张无忌低头用酒清洗卫璧伤处,只觉心中的悸动愈来愈强烈,忽
然抓过酒坛,倒了一碗酒。
张无忌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只见她正端碗喝起酒来。
朱九真很快喝完一碗酒,又倒了第二碗。张无忌见状,不由说道:「真姐,
你少喝些吧。」
朱九真一笑,道:「没事。我有些累,喝着解解乏。」
张无忌看朱九真的粉腮上已升起两团嫣红,有些担心的道:「那你休息一会
吧,这几日你应该乏的很。我让青……青姐熬药麦粥,益气健体的,只不过要熬
上多些时候,一会你也吃一些吧,等她来了我叫醒你。」
朱九真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张无忌替卫璧换药,她不答张无忌的话,却忽然
问道:「这一剂麻沸散药效多久?」
张无忌微感奇怪,但还是答道:「两个时辰吧。」
朱九真「哦」的一声,却没有说话,只继续一口一口的饮酒。
张无忌给卫璧换好药后又将木条重新捆缚好。他搓了搓手掌,却一时不知该
干什么,也不知和朱九真说什么,小屋的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真姐,你还是歇息一下吧,等青姐来了我叫你。」张无忌见朱九真还在喝
酒,不由又看向她,只见俏脸上已满是艳丽的绯红,凤目内水汪汪的,两颗眸子
却越来越明亮,嗔嗔的看着自己。
「嗯。」朱九真应道,却依然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被朱九真注视,张无忌的心忽然跳跃起来,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欲望在肆意蔓
延,渐渐的仿佛要失去控制一般。他无由的感到有些慌乱,深怕自己会突然失控,
伸出手去搂抱朱九真,连忙口不应心的说:「真姐,我……出去转转。」说着,
他慢慢的站起身来。
张无忌刚转过身,就听到酒碗放在桌上的声音,接着胳膊一紧,已被一只软
滑的柔荑拉住。他身子一僵,只听背后传来低低的声音道:「我……说了只要你
治好表哥的病……我……我什么都愿意的……弟弟……你关上门……」
那声音微微颤抖,羞怯婉转,张无忌听的一呆,心却悸动的狂跳起来,直让
他感到无法呼吸,神魂摇荡,恍如梦中。他呆立了瞬间,心中忽然升起无边的激
动和若狂的喜悦,伸出手颤抖的将门关上。
「呀」竹门呻吟般的发出一声响,缓缓闭上。屋内瞬时暗了下来,只剩下竹
门和墙洞上的缝隙射进几道惨淡的光。
张无忌僵直的转回身躯,只见朱九真背对着自己,正簌簌的发抖着,娇躯上
的棉衣不知何时已落于地上,粉背上只剩下一痕抹胸的月白细带。
朱九真感到光线变暗,檀口中不由发出「嘤」的娇吟,两只莹白的小手如蝴
蝶初展翅般哆哆嗦嗦的解开抹胸。那抹胸就像一道鸿影,贴着她柔滑优美的上躯
悄然落下。
张无忌只觉眼前一亮,那纤美的玉体在昏暗的光中如若美玉雕就,发出莹莹
之光,像水一般柔润,香肩如削,皓臂赛雪,素腰一握。
「他……不会醒来吧?」目迷神醉的张无忌听朱九真呢喃颤抖的问他。
「不会……」张无忌感到口干舌燥,不禁嘶哑的答道。他抑着强烈的心跳,
屏着粗重的呼吸,慢慢的向朱九真走去。
朱九真只觉背后那脚步声无比缓慢,仿若很久才会迈上一步,每一步却像巨
锤一般擂在心头,擂一下娇躯便软三分,她的双腿已软如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
体……
页:
[1]